吉翔天道:“不错,不论死活。如果不然,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书房内灯火渐渐苍黄昏暗,映出窗棂处照着的两个人影,时而接近,时而远离,鬼鬼魑魅魍魉枝映在窗棂之上,和着那两个人影,连月影都冷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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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夫人把面前的镜子啪地一声丢到地上,一叠声地问:“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有风吹过,拂起了地面上的黑纱,丢到地上的镜子清晰地照出她沟横纵错的脸来,衬着她头上的青丝,更显得诡异之极。
她转头望去,见媚儿怯怯地缩在一角,似是对她极为害怕,急步走过去,扯住了媚儿的头发,将脸凑到她的面前:“孤的脸不好看么?”
媚儿抖抖索索地道:“您和以往一样富贵端华……”
央夫人一把拉起她的发髻,狠狠地道:“是么?孤怎么没感觉?”
媚儿不敢挣脱,任由她将自己的脸拉向她,眼角沁出泪来:“夫人……”
央夫人正想一巴掌到了去,却听到身后有人道:“母皇,您别这样,仔细伤了自己的手。”
央夫人这才把媚儿的头发松开了,媚儿捂着头发踉跄退下,央艳茹忙上前扶了央夫人,将她扶到矮榻上斜躺下来,劝道:“母皇,这不是一朝半昔的事,再试多几次,总会成的。”
央夫人一把抓住了她:“为什么他能行,孤就不行?这么多年了,孤一日日的变老,每日都要用那有毒的药物维持青春容貌,孤每日都幻想,都幻想……”她将面容逼近央艳茹,干枯的手指抚上了她娇美的容颜,“能回复以前的样子,孤可以不要皇位,不要权势,为什么老天爷连这点都不愿意给我!”
央艳茹被她抓得生疼生疼,感觉到了她枯瘦的手指将她的手腕钳得极紧,隔近了,将她的脸看得更清,那完全是一个老人的脸了,而她头上的青丝,也不过是用东女国特制的草药染成。
可因为这几日没有细心打理,那新生的头发,便长出了白色的根来,和头上的青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得人眼生疼。
央艳茹强忍了心底的不适劝道:“母皇,咱们手里不是还有他么,只要他在咱们手里,定会问出个端倪来的。”
央夫人恶狠狠地道:“不错,孤便不信,孤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了,却没有办法得到!”
央艳茹脸色忧郁:“母皇,儿臣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那人被我们困住,为解自身之毒,他不得不配制了那解药,原本咱们是想他配出花妩来的,未曾想他早已研制出了使人回复青春之药,不得已,这才用到了自己身上,他的一举一动,母皇都派人看着,那屋子没有人能进得去,可为什么我们就配不出那药来呢?”
央夫人低声道:“你是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