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朝一日,他看着朝堂之上你笑我也笑,他笑你也笑,终于发怒了,一拍龙椅:“你们一个两个当朕的朝堂的和尚庙啊,每天微微笑,微微笑,瞧你们笑得如弥勒佛一般,只差没合什念阿弥陀佛了!你们一个两个还是朝政大臣么?身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们这么喜欢当和尚,那每天吃斋念佛便行了啊,不用朕赐给你们的宅子官实禄了,全当去当和尚了!”
众朝臣垂目默不作声,有那机灵的当既收了脸上的笑容。
只有萧南逸和吉翔天不为所动。
皇帝大怒:“萧侯爷,吉大人,你们两人怎么回事?”
连爱卿都不喊了,可见皇帝有多么生气。
萧南逸与吉翔天两人和谐久了,竟然异口同声,有了默契:“皇上,笑的时间太长,脸僵了,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听了这话,满朝堂皆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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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予坐在正堂当中的的宝椅之上,面容冷峻:“这件事也该告一个段落了。”
堂下站着的各堂堂主皆齐声道了一声好。
贺大家站在前列,上前道:“主公,我们既是得到了那灾灯的解药,便不必害怕那东女国的人了,她们在中原祸害了这么多人,其中有不少是福门的门众,也该让她们尝尝厉害了。”
笑面佛难得和贺大家意见一致,此时也点头道:“主公,咱们忍了她们那么久,不就是怕她们手里的毒物厉害,现如今这央夫人已然中计,我们还等什么?”
其它人脸上皆露了跃跃欲试神色。
尹天予道:“她们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虽然她们是暗中潜进中原的,但到底是一国之主,东女国虽是一个小国。也有精兵上万,所以,我们不能引起朝廷对此事的关注,加上东女国和东夷一向交好。东夷近些年和天朝常有往来,早已不是前些年兵来剑往的时侯了,咱们不能因为此事而引起两国交兵。”
贺大家道:“主公的意思是……?”
“如果她们内部内讧打得头破血流,就不关咱们什么事了。”尹天予笑了笑。
“可三皇子牵涉其中,难保这东女国的人不会将这笔帐算在天朝头上,到时便会又起兵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