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逸仔细看过去,见萧问筠发丝丝豪不乱,衣衫整洁,穿的还是早上的那身衣服,根本没有出去过的模样,不由放下了大半的心来,回到头狠瞪了顾氏一眼:“以后你换个院子,去竹亭院,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
竹亭院是萧府最偏僻的地方,顾氏当然不愿意去:“老爷,明明是她砸了那墙,妾身明明看见她…...”
萧问筠截住了她的话,掩手打了个哈欠:“二娘说的是那墙啊,我不是说过,砸了不日之内会帮你修好么,你急什么?我就是看那墙不顺眼,砸便砸了,怎么着?”
萧南逸感觉这话豪气干云,甚得他心,心想,老夫当年年青的时侯不也是这样,敢把天戳个洞,比如说把皇帝,当年的太子用恶犬围困,困了便困了,怎么着?
可到了后来,便渐渐被磨圆了棱角了。
哎…...
顾氏听了这话,想要上前哭述,哪知却看清了萧南逸眼角露出了赞赏,恨得牙直痒痒,只得暗自生气。
“爹,如果没什么事,那女儿便回房了......”萧问筠道。
萧南逸忙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思想,心想她到底是个女儿家,欣赏归欣赏,但必要的纠正还是应该的:“筠儿啊,你对那墙不满,尽管拆,但别拆到人家的院子里啊,让人误会了多不好?”
萧问筠慎重地道:“爹,你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女儿这也是为了弄清楚咱们的邻居是什么人不是?我特意叫人悄无声息儿地拆的,那洞口在被假山挡住了……”
顾氏终于忍不住了:“老爷,你听听,她一定是//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去过隔壁了。”
萧问筠斜了她一眼:“二娘,您是我的长辈,我如果做出这等事来,您不拦着?”
顾氏一滞,垂头嘟哝:“谁敢拦你?”
萧南逸道:“行了,你以后安份些……”又转过头对萧问筠慈和地道,“筠儿,拆墙这等粗重活儿,要下人做就行了,你可别亲自动手……”
顾氏气得直跺脚,自是没有人理她,她只得一个人暗自生恨:怜儿嫁进了王府,就有你们好看的了。
第二天,早朝。
文武官员齐齐地站在左右两列,一般来说,萧南逸与吉翔天是站在头排的,萧南逸有些迟了,他走进殿门往前列走的时侯,感觉两排官员看他的眼神全都有些异样,他一边思索着出了什么事,一边站在了吉翔天的身边,还没站定,吉翔天压低了声音道:“侯爷,您可真是真性情,真汉子......”
萧南逸道:“什么?”
“咱们可都听说了,你为了个女人,砸了人家的墙进去抢...…”吉翔天语重心长,“侯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跟我说一声就得了,何必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