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刘芸好奇了,七年,好可怕的数字,这么执着,立刻围圈听分解。
“我也不知道我哥为啥没跟她往那方面发展。刚那人,你们也看见了,长的还可以是不?”俩人立刻小鸡嘬米般点头。
“我分析啊,就是性格,性子实在是太差劲。”
“艾玛,那么温柔还差劲,哈哈哈,咱仨算嫁不出去了。”夏天拍掌欢乐。
刘芸丢给她个白眼球:“嫁不出去是啥喜事啊?”又转头冲叶伯亭道:“你能说的细点吗?秃了反仗地,越听越糊涂。
哎!要有人温柔的对我,还追七年,算了,不假设了,那人不知在哪呢。这事咱仨都仔细听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我分析吧,就是这沈梅太温柔了。在我哥面前伏低做小的,唯唯诺诺。
打比方吧,我哥说东,她绝对向东还不带回头向西看一眼地。
在我家,我哥要是主动问她一句,她自己就能穷乐呵半天。
就像刚才,又要洗手羹汤,又恨不得给我全家洗衣服的,真是给女性同胞丢脸,连我家里的所有人,她都这个做派。
知道我为啥不敢跟她说话了吧?她就跟我亲姐似的对我说话关心着聊天。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我俩差着几岁呢,又不熟,只是一个大院的,我妈喜欢给她和我哥搭线,想让她俩成一对儿,可我真不爱跟这样温柔的一起玩。
再说也没玩过啊,我就不明白了,她是凭的什么自信跟我这么黏糊呢?”叶伯亭一激动把她妈牵线搭桥的事都给抖落出来了。
刘芸迷茫了:多好个姑娘啊!
张口打抱不平:“这么贤惠,咱团长和你还挑剔呢?你俩事儿咋那么多,听了半天都是痴心女子的故事,没听到配不上团长的桥段啊?”
“我哥这人吧,打小无论啥东西,都有点宁缺毋滥那么个意思。不对味儿不对劲儿,人家就能继续等着,东西都能硬挺着弄到自己满意的才算完,就不用说媳妇了,他能对付吗?
他当这个兵吃地苦受地罪,都是因为那是他的理想。他认为经历这些是通往理想那条路上所应该应份的。所以他就不把这些苦与累受的罪当回事。
可是生活中的叶大团长,哼!”
叶伯亭瞅着夏天,要不要说呢?说了能不能耽误他哥的正事呢?
还好夏天帮她选择了:“哼啥?继续说啊,分析不出来找本大神啊!本大神能掐会算,我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每个人脾气性格等等等等啊。哎呀”
夏天想说我还知道星座,还好及时吞了回去,要不然她还得继续编,编,编花篮。
“那我可说了啊,你们不要太当真,毕竟我是站在一个妹妹的角度看问题。”叶伯亭准备给夏天先注射预防针。
“我哥很优秀,无论各种方面,这个你们得承认吧?自然就有优越感。
很有思想很骄傲,洒脱又大方,但又心思细致到要命!从不多言语,只有细细观察才能知道他的个人喜好,掩藏也比较深喔。”
“得得得,叶伯亭,你这是宣传你哥开大会呢吧。夸奖人也不能这么直白啊。咱还是说说那女地那么好,为什么你所谓的优秀哥哥却不要吧?”
刘芸听夏天说完也紧着点头,心里话,你哥再大龄挺着急地,再优秀,他也是团长,我们又不敢瞎想,你在这瞎推销啥啊?再说我跟夏天都没那女地长的白。
“哎!说到底我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说明,我哥这人很有自己的见解,他备不住最讨厌唯唯诺诺,拿他惟命是从的人。
他很挑剔,不像其他男人可以对付,同时还喜欢挑战。你说这沈梅都已经到了在我哥面前没思想的那类了,能引起咱叶团长的想法吗?
有想法早就有了。明白了?我不配合沈梅对我这么黏糊的样儿,也跟我哥有点类似。
你说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家,在外面跟谁都能大大方方的,骄傲也自信地,我就不明白了,她咋一转身看见我哥就变样,立刻就古代小媳妇式的呢?
我挺看不惯她这点,感觉没自我。”
“亭子难怪咱们成为好朋友,让你这一说我有那么一点儿明白了。咱都爽快人,要是为了一个喜欢的那人变成那样,会憋死吧?”刘芸这一刻发现,一白不遮百丑啊!
夏天悠悠地开口:“喜欢一个人,到了无所适从的地步了吧!她觉得自己在用一个对的方式接近对方。
换句话说,只能用这种方式接近,却忘了自我。
而能让自己忘掉本我的,这样的人都非常执着啊!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即使真挚也让人叹息。”夏天上辈子在后世没经历过,却看到过。难得又让人心有戚戚。
叶伯亭和刘芸……
夏天你咋这么有生活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