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卷结束了,下卷是入府生活。有件事要和大家说,我问了责*编才知道她说的这个星期的推荐是星期五开始,其实应该是下个星期的,这周是裸奔了,对不住哈,星期五开始双更。
前世她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一句富人常会说的经典良言:“宝贝儿,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因此在钱卿瑛的思维里赚钱很容易,花钱只要觉得物有所值便从不需要心疼,瑞明的事贿赂几个下层的军官将领果然解决了,不过金额有点大,足足十二万两白银。
可是她想和胤禛说自己要去见瑞明,却迟迟开不了口,原因说起来有些诡异,最后还是未能成行。
不记得从那天开始,胤禛开始每天派人送一朵向日葵给钱卿瑛,是那种花盘有磨盘大的葵花籽向日葵。
钱卿瑛要用双手才能抓住,那圆形多棱角,覆满白色粗硬毛的粗壮茎杆,她每次接过都是如临大敌,像扛着把阳伞一样傻缺的颤颤巍巍。
胤禛派来的人特别实诚,又聋又哑,是个饱经风霜的老蒙古人,一定要钱卿瑛亲自接过,一路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花盘从后门走到花厅,才笑得牙不见眼的
把几百两银子一两的名茶当溪水灌,然后比划着表示等花瓣干枯掉落后就可以把花盘里的葵花籽剥出来炒着吃。
要是派来的是个或而油滑或而卑躬屈膝或而趾高气扬的奴才,钱卿瑛都会用她高贵冷傲的贵族派头甩下几个赏钱打发了。可这个老翁放了一辈子的牧,种了一辈子的葵花籽,本就是个哑巴,耳朵还因为服兵役和俄国人打仗时被红衣大炮炸聋了,钱卿瑛就没办法对这样一个质朴踏实了一辈子的老人嫌弃他种的庄稼。
“他知不知道送女孩子花是什么意思?居然送这么大的花给我,花瓣金黄,花心紫黑,比我的三个脑袋还大,我的天哪,他要有多么古怪的审美观才会想到送这个。”钱卿瑛哭笑不得的冲家人吐槽。
心中却微动,向日葵还有一个很美的名字——望日莲,它终身随太阳回绕,那种执着沉默而无望的爱没办法让钱卿瑛不感动。
“你怎么不说四贝勒是在作弄你。”钱陈礼侧着头问道。
钱卿瑛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想才摇头说:“如果他是作弄的意思就不会派古达老伯来,他和一般的王公子弟在这点上是不一样的。”
“小九,其实我发现你是赞赏四贝勒的,至少你对瑞明没有这样崇敬过。”D认真的看着钱卿瑛。
钱卿瑛神色清明,说话的声音带着丝渺远:“有些人是只能远观一辈子都不能靠近的,瑞明才是可以和我平安相守一生的人,我从来都很清楚,我和四贝勒不会有结果的。有些事是注定了的,和他举案齐眉的、陪他谈情说爱的、继承他身后事的都不会是我。不要说我注重结果,就是不注重结果,连过程都不属于我,又何必明知故犯赔本到底呢。”
也许她穿越成胤禛的嫡福晋那拉氏,侧福晋李氏,被受宠爱的年氏,修成正果的钮祜禄氏或稍微次点的耿氏,哪怕是一连生下几个女儿夭折的宋氏,钱卿瑛或许有一天都会脑子发热去儿女情长一把。
可如今胤禛身边所有的悲喜剧女人都凑齐了,还让她这个成功显耀成习惯的人去上赶着当炮灰,不管是感情和理智,她实在是凑不出那样的勇气来。
钱陈礼沉默,若有所思。第二天就约了胤禛出来,虎着脸质问:“说,你死缠着我妹妹不放,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到底怎么了?没头没脑的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胤禛猛不防的被打了一记闷棍,二丈摸不到头脑。
钱陈礼高深莫测的冷笑:“你做了什么自己明白。我妹妹比我要精明,她对家里人斩钉截铁的说,和你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和你举案齐眉的、陪你谈情说爱的、继承你家业的都不会和她有关,她要真的跟了你也是被利用完后牺牲舍弃的命。”
胤禛皱眉问道:“她为什么有这样不安的想法,爷得有多卑鄙无耻才能让她这样的从头惨淡到尾。”
钱陈礼叹了口气,摇摇头肃然道:“她的预测不说铁口直断也会八九不离十的,这点在下一家人都有深刻的体会,所以想来想去学生还是要请求……”
“凡事不要言之过早。”胤禛似笑非笑的打断道,又问,“古达老爷子每日送的丈菊她喜欢吗?看着大气又能吃,这花是日日追着太阳转动花盘的,不知道她懂不懂送它的意思。”
“丈菊?舍妹叫它向日葵,她看书庞杂繁多,是知道的!”钱陈礼愣了愣不语,接着笑道,“虽然有些别扭,但看得出来她是喜欢的,每天老爷子过来牛饮我家的茶水,舍妹还是高兴又期盼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