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步枫打断话音道:“你不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要了我才可能知道,你都不给我我,我要怎么去知道?我知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你所的知道是哪个知道?”
“……”文鑫暴汗,然后道:“其实告诉枫哥和嫂子也无妨,做我们这行的,一个月的工资连信用卡都不够付,所以难免吃一些外快,所以整个村落的设施,都是我用那些钱建设起来的,但是我可以用我的良心保证,绝对没有乱贪过一分钱。”
“之所以我会这么做,就是当年我在念高中的时候,我们镇的镇长儿子刁蛮跋扈,看中我妹妹,苦苦相逼,最后索求无果后,就把她给…玷污了。后来,我家里的去镇上闹,但是年迈的老父老母都被无法无天的镇长派人活活打死,妹妹受不了刺激上吊自杀。”
到此处,夏千沫将咖啡杯子一顿,喝道:“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怎么可能有那种人?”
“没错,就是有那种人。”文鑫神情激动道:“当时,我下半身瘫痪的祖父将我双腿死死抱住,哭着求着让我不要去自寻死路,为了他老人家,我才忍辱负重,那时候如果不是村里的乡亲父老,我文家三口枉死亲人连埋葬的钱都没有。高三期末,参加高考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拷上jǐng官学院,做一个有能力的jǐng察,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对罪恶滔天的父子抓起来关进大牢,判处死刑枪决。”
“但是世事弄人,等到我几年从jǐng校出来后,那个混蛋已经步步高升,稳坐市局高层,当时我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报仇,所以让我媳妇娘家走关系,改了姓名,其实我的本名不叫文鑫,而是叫文天,后来就调入蜀南港派出所,一干就是十多年,结果现在还是一个所长,而那人,据已经又要迁升到省上,地位差距越来越大,我就更没有机会将他扳倒。更何况,就连他的儿子都是一个县的公安局刑jǐng大队长。”
“所以,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四处求人,四处下跪,但是结果…”
“岂有此理,那个老王八蛋叫做什么名字,一个区区地级市的干部,居然这么猖狂,一定要严惩不贷…”
夏千沫义愤填膺,话到一半才意识到什么,立即捂住自己的嘴,不再言语。
文鑫只当夏千沫所的话是个笑话,在他眼中,他始终就坚信着,这么一个‘纤弱’的女孩子,如果真的有背景的话,还不是靠她身边的男人,深吸一口冷气道:“不过好在这次遇到了枫哥,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让我快速上位的。枫哥,你大人有大量,只要你肯站出来为我一句话,以后就算要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无论事情成不成功,就算你想要我的命,我都没二话。”
步枫的目光则带着一丝惊异凝视了夏千沫半晌,眼眸中智慧光芒一闪而逝,不动声sè,转过头来,慎重地看着文鑫道:“问所长,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你的心情我也很理解。但是,我真的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什么大人物,我的真正身份你也看到了,就是一个高中毕业外出下海四年无果,又回到蜀南市蜀南港老家,开了一个非法店铺的市民,就算我腰板挺得再直,人家都权当是个笑话。我这人脸皮厚没有什么,如果丢了你的脸,那我就罪过了。”
“可是…”
“咚咚咚!”正在此时,门外声音响起:“所长,龙…龙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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