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还不把药搁下。”赵姨无奈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少女,悻悻地瞪了一眼那个一双贼眼溜溜直转的坏坯,要不是担心这小子会偷溜出门,她也不会把门敞着以便监视,倒不想,让这臭小子饱了一回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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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坐在外间,闲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榻沿,瞅着里屋紧闭的房门,心中啧啧连声,想不到,武艺高超,淡定从容的女侠也会如同小姑娘似的害羞,而且还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这就跟冰山美人会融化变得妩媚羞涩一般动人心弦。
记得好像古代女人似乎都很保守封建,被男淫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就得以身相许啥的,宁静这位女侠不知道会不会按照这个惯例对自己从一而终?
想到了这,段少君不由得闷骚地一笑,那可不成,就算这位女侠想对自己从一而终,自己这样风流倜傥,感情专一的浊世佳公子也不能对不起楚楚那可爱的呆萌美少女才是。
说起来,也怪想楚楚的,也不知道她听到了自己被绑票的消息会担心成什么样,可惜,这个时代既没有无线电,也没有网络,更没有顺风、圆通,不然,让人给她代个信,让她别着急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一番,感觉到里间似乎没什么动静,段少君鬼鬼崇崇地转了转眼珠子,轻手轻脚地站起了身来,朝着屋外走去,可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一声近在耳边的冷哼,吓得段少君一个激零,一回头,却看到里间的门仍旧关着。
难道是我耳鸣了?段少君拿小指头掏了掏耳洞,正是怀疑间,听到了里间房门打开的声音。一回头,看到了褪去了易容的赵姨站在里间的门口处,冷冷地打量着自己。
赵姨虽然已经年约四旬,但是却仍旧姿容艳丽,只是那眼角眉间的纹路,还有鬓角的微霜,给她的美艳饰上了几分渐渐老去的遗憾。
“你要是敢走出大门,就别怪老娘不客气。”赵姨一开口,一股子剽悍气息自然地散发出来。犹如正在磨刀要剁人肉馅的孙二娘,又或者是考虑该从哪下口能够更容易把猎物活吞下肚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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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你说你这么一位武艺高强,睥睨众生,高来高去纵横江湖的江湖儿女,何苦为难我这么个手无……嗯,弱书生呢?”段少君坐在赵姨的对面,看着这个慢条斯理喝着茶水,一双锐目死死盯着自己的老女人,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觉得老娘是傻的还是蠢的?”赵姨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个嘴皮子翻弄得快赶上夏天咶噪知了的臭小子。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在下只不过是本着人之初性本善的理念,希望女侠您也能够好好考虑一下,毕竟像我这样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周岁孩儿的人,失踪了这么久,万一家中亲人想不开,那该如何是好……”段少君搓着手苦闷地道。心中暗暗骂娘,这老娘们还真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害得自己浪费了半天的唾沫星子,却丝毫不为所动,铁石心肠不外如是。
赵姨被他这话给逗乐了,这小子真把自己当成愚昧不堪的村妇不成?真要是上有老来下有小的话,早就把这消息告诉自己以博同情了,哪会到现在才说。“就你这种除了嘴皮子之外,浑身没一点硬的家伙,谁嫁给你谁倒霉。”
“女侠此言差矣,在下浑身上下肯定不止嘴皮子硬。”段少君心中大怒,这老娘们简直就是*裸的污蔑自己这位每天都有晨勃的热血男儿。
“哟嗬,那里告诉我,你还有哪能硬。”赵姨哧之以鼻,斜着眼角,用轻蔑的眼光打量着一脸幽怨的段少君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