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面悬崖巨大平台上,建了一座竹屋,倒是独树一帜啊,竹屋有上下两层,并不太大,大约是地方有限,而且应该也只有他一个人住。
站在竹屋外面,隐隐有一阵香气传来,很是自然芬芳的花香,但是这四周也没有种花,大约是调直的香丸吧。
“带我来这做什么?”
“住!”
他说的言简意赅。
地儿虽好,不过与其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个监狱,在这里,凭她三脚猫的轻功,是绝对不可能飞出去,除非再一次跳崖。
“我有住的地。”
“这就是你住的地,从这刻开始,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你是想囚禁我?”
“我说过,你要走,我不拦着,上次不是跳崖走了,这次四面都是悬崖,你随意挑选。”
暮云桑哼笑一声:“我可以考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她的诗,引了他一阵大笑。
“本君会让你知道,生命和爱情,和自由相比,价值有多大。”
这话的意思,她要是没会意错,他是要追她?或者,要派人来追她。
追求的追?
“你真不能把衣服穿上?”
她不介意站在这和他说话,只是他敢不敢,稍微自重一些,云淡风轻的和她聊着天,光着个身子他觉得好看吗?
不理会他,转身往屋子里走,一进去她才有些傻眼,难怪觉得有花香,这屋子的一楼,居然种满了花,是个温室。
他种的?还挺闲。
女人,除了花粉过敏的,不然哪里有不爱花的,不过暮云桑显然是个特别。
她不喜欢花,尤其是那几株玉兰,刺的她眼睛疼。
没多看,她循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布置的十分雅致,桌子上放着几盆糕点,其中一块绿豆糕还咬了一口,边上床榻,床榻上放着一床暗红色的被子,床边是屏风,屏风上搭了几件衣服,一色的都是暗色系,然后是脸盆架,书桌,书架,棋盘,琴架,一目了然,干干净净的一个卧室。
他上来的时候,径自走到了屏风后,穿上了衣服,再出来,他身上已经着了一袭大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领口和袖口装饰着深色宽边,不知是花边还是刺绣,黑色镶金腰带,黑底红花蔽膝,看起来十分华美。
他的面具也换了一个,换成了铜暗黄色,面具上的花纹,依旧精致到栩栩如生的,是一支竹子的。
“我如果没看错,这地方应该是你住的。”
“你没看错。”
“所以你是要让给我住,还是说,要我和你一起住?”
她问的戏谑,语气没有一份敬畏。
他上前,修长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面具下的一双黑眸,几分深沉的落在她的脸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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