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当然是主人家住的地方,两边的偏房一面是家丁,另一面是佣人。这个时候家丁房里竟然还亮着灯。马行空趴在窗下细听。
吴三道:“我还以为那个马行空有什么本事,还不是跑了,哈哈哈,明儿你们几个就去县里,告诉二爷,让他派人四下缉拿,我就不信那小子能飞到天上去,让我抓住非要扒了他地皮!”
“就是!敢和咱们吴家作对就是死路一条!”一个家丁附和道。
“对,马行空一走,翠儿他爹就再也没有借口了,嘿嘿嘿!”另一个家丁yin笑几声,引的屋里六七个家丁跟着一块傻笑。
“哈哈哈……”吴三也笑道:“还别说,咱家爷的眼光真不错,你看翠儿那丫头,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啧啧啧……”这话又引出一连串的yin笑。
马行空实在听不下去了,刚准备冲进去。却听见房门“吱扭”一声打开了,吴三喝的醉醺醺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屋里喊道:“你们几个先喝着,我去方便方便!”
吴三出了门,就往房侧的茅房走去。显然喝的不少,走起路来都有些晃荡,嘴里哼着小调,一步三摇进了茅房。马行空紧随其后,吴三解开裤子刚刚滋出一股尿液,就感觉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死死的卡住自己的脖子,还未张嘴就被一只大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咯嘣!”一声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吴三的脑袋软绵绵的耷拉在马行空的臂弯里。马行空一松手,吴三整个人也软绵绵的躺倒在地,滑进茅坑,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呸!”马行空唾了一口:“看你狗日的以后还害人!”
“三爷!三爷!你是不是掉茅坑里了?呵呵呵……”一名家丁喊着也向这边而来。
马行空并没有心慌,拔出腰间的匕首,静静的等着。那家伙刚刚露头,马行空的匕首一下扎进那人的肚腹。
“你!”那人只喊出一个字,嘴角的鲜血就流了出来。马行空他爹对他说过,野兽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就在肚腹,除了心脏就是肝脾,只要戳破一样,无论野兽再怎么凶猛厉害,也挣扎不过几秒。
和吴三一样,马行空也将这家伙沉进了茅坑,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再次来到家丁们的偏房。屋里依然推杯换盏,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从人影上判断,尚有五六个家丁还醒着,虽然马行空勇猛,对付五六个人还是有些担心。
“老二,你去看看三爷和小六子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个稍微上了一点年纪的家丁吩咐一人。
那人很不情愿的放下酒杯:“这是吴家堡,能出什么事?”顺手抓起一只鸡腿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