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陈惠芬。离开咖啡屋后。來到附近的一处街心公园。彭娜梅正等在这里:“喂。怎么样啊。恁家姑娘沒不乐意吧。”
“倒是沒不乐意。”陈惠芬皱起眉头。有些不快地说:“可她认识那个男生啊。你咋不早说。”
“认识。”彭娜梅愣了一下:“我咋知道咧。要是知道。肯定告诉恁。不过这也正常。都是一个学校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好了。别废话了。”陈惠芬把手一伸:“好处费呢。”
“看把恁急的。还能少了恁的不成。”彭娜梅从包里拿出个信封。重重拍在陈惠芬的手上:“六万六千块。一分不少。”
陈惠芬把钱从信封里拿出來。吐了口吐沫。仔仔细细点了一遍:“我说。娜梅。你这一次抽了多少好处费。”
“抽了不少。”彭娜梅倒是实在。直言不讳的答道:“这可是我应得的。我跑前跑后付出多少辛苦不说。为了配合恁演戏。还被恁给骂了一顿呢。”
“演戏还不是为了能让事情办成。事情要是办不成。你抽个屁的好处费啊。”
“恁这话可不对了。”彭娜梅马上把脸板了起來:“上次我废那么大力气。好不容易联系到不错的人。可被恁家老头子给撞黄了。人家找我要损失。我连连赔不是。这我还都沒和恁说呢。”
“你还好意思说。汉都酒店都让警察给抄了。里面那点事全都让人知道了。幸亏上次的事沒成。要不我这张脸可往哪放啊。。”
“幸亏被抄了。要不我彭娜梅可沒法混下去了。再说了……”彭娜梅拍了拍自己的脸。很不屑的提醒道:“恁以为恁跑得了。恁以为买卖不做就拉倒了。恁知道恁得赔多少钱给人家。”
陈惠芬心虚的摆摆手:“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不说就不说。”偷眼看了看陈惠芬。彭娜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话说。恁的运气还真不错。上次那人就是要一锤子买卖。这一次这个小伙子。只是为了和恁家姑娘搞对象。给的价格却更高。”
“说明我们家姑娘吸引人。”
“所以我说了。女人就应该充分利用自己的资本。话说恁家姑娘已经闲了这么多年。实在是浪费了。”
“好了。别说了。”陈惠芬喜滋滋的把钱收起來。提议道:“知道你辛苦。今天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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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沧和司空有面对面而坐。悠闲的品着茶。两个人都沒说话。
喝过第四杯。凌沧放下杯子。突然打破了沉默:“你和司马天关系怎么样。”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司空有乜斜了一眼凌沧。缓缓的喝了口茶。才接着道:“我说过。我们四个人情同手足。不过在司马天反出凌家之后。一切就都改变了。”
“此后你再也沒有见过他。”
“倒是见过两次。不过都是匆匆打个照面。沒说上几句话。更沒做别的。”轻叹了一口气。司空有接着说道:“毕竟。他和你父亲作对。也就是和我们兄弟四人作对。”
“哦。”顿了顿。凌沧又问道:“那你和司寇常、司徒道两个人。这些年见过面吗。”
“早告诉过你。我來到明海市之后。大家就沒见过。也沒联系过。”
“司徒道來一趟明海。也不知道來看看你。真是遗憾。”凌沧摇摇头。淡淡说道:“你们兄弟这么多年沒见。彼此一定很想念。”
“当然想念了。不过。你父亲对每个人的交代都不同。而且严格保密。他们两个不知道我在哪里、在做些什么。所以司徒道沒法來看我。同样。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原來如此。”点点头。凌沧的脸上挂出寓意不明的笑容:“能讲讲我的父亲吗。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大。”
“他的力量很强大。不过在你们家族的历史上。他不是造诣最高的。禁恪之术只达到了第四级。”不无遗憾的摇摇头。司空有告诉凌沧:“你父亲是一个全才。只是在很多事情上。并不精。就比如培养自身力量这方面。他是既沒什么兴趣。也沒投入太多时间和精力。后來卯上了光明会。他才感到后悔。却有点晚了。”
“难怪有人传说。我父亲失踪其实是闭关。增强力量准备对抗光明会。”
“你还沒回答我。为什么突然想起问司马天。”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随口问问。”默然了一会。凌沧说了一句:“其实还有个问題。我一直感到奇怪。”
“什么。”
“司马天是我父亲手下第一高手。从你讲述的事情來看。他从未遭败绩。我对他的感觉。也是他拥有无匹强大的力量。几乎不可能被任何人战胜。但是…….”凌沧盯着司空有的双眸。一字一顿的问道:“在他贪墨钱财被发现后。我父亲是怎么把他擒住。又挑了手筋脚筋呢。”
“这个问題问得好。不过只有你父亲自己能解答。还有……”司空有哈哈笑了几声。面色紧接着却又沉了下來:“你说的不对。司马天不是无敌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能超越他的人实际有多少。但至少有那么四个。是他无法战胜的。”
“谁。”
司空有轻启牙关。用十分怪异的语气说出了五个字:“天启四骑士。”
“他们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神。”
“你先别忙着问。我來考考你。天启四骑士不是一个很稀罕的词汇。很多地方经常能看到。你对他们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