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柳石一龙,你是伊贺忍的首领之一,我们在Z国的第一战就看你的了,”近藤雄一一边说着,一边向大门走去:“好好表现,不要让甲贺忍看扁了你,”
“请近藤先生放心,”黑柳石一龙说罢,冲破窗户跳到了院子里,另外六名忍者随之也突然从墙中跃出,将03旅的侦察兵团团围住。
“支|那人,纳命來,”黑柳石一龙一抖袖子,一柄很短武士刀跃然而出,横扫向侦察兵。
侦察兵急忙撤身躲开,黑柳石一龙一招落空,沒有继续追击,而是左手一挥,放出几支袖里箭,很奇怪的是,袖里箭并不是直接射向身体,所以这个侦察兵也就沒怎么在意。
只听“噗噗”几声,袖里箭全部钉在了地上,奇怪的事情同时也就发生了,侦察兵发现自己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丝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侦察兵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意识清醒、感官清晰,甚至可以听到远处有孩子正在啼哭,可就是身体再不服从大脑的指挥。
黑柳石一龙狞笑几声,大幅度的挥了挥手,几名忍者冲上前去,把武士刀疯狂的砍了过去,另一名侦察兵急了,想要过去营救战友,却不料刚动身就被黑柳石一龙挡住。
一把把武士刀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劈过來,留下一道道深深地切口,脂肪和肌肉齐刷刷的被切开,鲜血从中疯狂的喷洒而出,这个侦察兵仍然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的生命被忍者们摧残。
他感受到了一声中最强烈的痛楚,很想嘶喊两声,或许这样可以减轻一些,但他用坚强的毅力紧闭着牙关,默默的承受着这些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因为他是一个军人,在这里更代表着华夏人,不能让这些东瀛來的小个子看扁。
沒多一会,这个侦察兵的衣服已经变得稀烂,大块的肌肉从骨骼上剥落下來,混合着鲜红色的血液掉落在地上,远远地看起來,几乎只有一副骨骼站立在那里,恐怖的是,侦察兵的意识竟然仍然清醒,怒目圆瞪看着这些疯狂的忍者。
目光当中包含有强烈的恨意,还有不屈的精神,即便是无关的人看到也会感到胆颤,有一名忍者终于有些受不了,挥手切断了喉咙,结束了这个侦察兵短暂却又坚韧的一生。
另一名侦察兵见两个战友先后罹难,狂怒之下疯狂的与黑柳石一龙激斗起來,一招比一招有力,然而正是在狂怒的作用下,他的招数渐渐失去了章法,破绽频出。
黑柳石一龙并不着急,时常还撤身向后,不与侦察兵正面抗衡,同时发出几声怪异的笑,流露出无比的轻蔑。
这一切更加激怒了侦察兵,结果进攻虽然更加猛烈,招法却也更无章法了,又过了一会,黑柳石一龙好像看够了戏,把手中的刀一横:“好了,我看够了,纳命來吧,”
黑柳石一龙沒等动手,突然感觉到一片白蒙蒙的东西袭來,急忙连连退后数步,他定睛一看,自己原來站立的地方被撒上了一层石灰。
凌沧站在不远处,奇怪的摇了摇头:“反应速度还挺快啊,我真是不该看扁你们,”
撒石灰固然是因为方便省事,不过也是因为凌沧不愿轻易发动真气,因为这样会让鬼山血毒扩散得更厉害,凌沧觉得,以司马天的身手都沒能躲过自己的石灰神功,这些忍者更不在话下。
只是,有一件史实,凌沧是后來才知道的。
东瀛忍者这个行业其实并不是很光彩,早期也远沒有某些国人根据动漫作品想象的那样神奇,其实他们只是一些无法进入武士阶层的下等人,执行任务时冒充成农民、商人等等,趁着对方不注意敲闷棍、拍板砖、撒石灰。
到了东瀛的战国时代,一个姓秦的华夏人來到了东瀛,带來了许多能力与技术,这个华夏人服侍于德川门下,系统性的改革和使用忍者,后來他被尊称为服部半藏,更被称作忍者之神和鼻祖,他把所有能力和技术汇编成了一本书《万川集海》,后世忍者们所有的能力和技术都源于此。
也正因为不是武士,忍者事实上沒有资格使用武士刀,只是在当代,随着武士阶层的沒落和消亡,传统上森严的等级制度逐渐被打破,他们用不用武士刀也就不再有人在乎。
换句话说,凌沧耍的这种手段,人家东瀛人算是鼻祖,当然不会中招。
黑柳石一龙上下打量了一番凌沧,随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话,凌沧摇摇头:“听不懂,我不会日语,”
“又是一个支|那人,”黑柳石一龙说起了标准的普通话,非常轻蔑的哼了一声:“來送死是吧,”
“我送不送死先放到一旁,有个问題想请教一下……”
黑柳石一龙本來要杀过來,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什么,”
“你老婆现在和哪个男人在床上呢,”
黑柳石一龙更糊涂了:“你什么意思,”
“我们华夏有一副对联形容你们东瀛人,,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凌沧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横批,,忍者神龟,”
黑柳石一龙的中文水平不错,听出來这是在挖苦自己,恨恨的跺了跺脚:“八嘎,”
“这句话我听懂了,”凌沧指着黑柳石一龙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东瀛小矬子,敢骂我,”
另外几个忍者趁着这个功夫,已经绕过來,把凌沧和侦察兵团团围住,表面看起來,凌沧把注意力全放在黑柳石一龙身上,突然伸手却抓住一个忍者的衣领,随后把整个人横举起來砸向黑柳石一龙。
黑柳石一龙根本不躲闪,把武士刀直劈过去,从正当中把自己人斩为两段,这股狠劲着实有些骇人,一个人如果连手下的生命都不在乎,也就沒什么事情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