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凌沧看了看时间,随后又道:“不过现在时间有点晚了…….”
“你还有其他事吗,”
“那倒沒有,”
“如果这样,还是过來吧,如果不想回去,晚上就住姐姐这里,”
“好,”凌沧记下了赵欣如家的地址,急急忙忙放下手头的东西,告诉司空有:“你自己慢慢倒腾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是不是约了女人,”
“关你什么事,,”
“哼,看你面带桃花、嘴角淫|笑,就肯定是和女人有关,”司空有长叹了一声,看着凌沧颇为痛苦地摇摇头:“凌阳怎么生下你这么个风流种,,”
“人不风流枉少,”
“我呸,”
“你下面那个东西已经不好使了,当然不知道风流的快乐,”凌沧又看了看时间,急急忙忙向门外赶去:“不和你废话了,我走了,”
“臭小子,敢骂我,,”司空有抄起一本书,顺手向凌沧扔了过去:“放到我的年轻时候,咱俩还不一定谁的东西更好使呢,”
赵欣如住在一栋不太大的别墅里,面积还沒有司空有上一栋TOWNHOUSE大,可见过气之后的日子不怎么好过。
凌沧按了门铃之后,赵欣如亲自來开门:“等你半天了,”
赵欣如穿着一件分体式黑色丝绸睡衣,虽然把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但睡衣质料很薄,总是若因若无的凸显出曼妙的曲线。
赵欣如个子不算高,可身材比例相当不错,而且长得漂亮,三十來岁的女人能保养到她这个程度,倒也不容易。
“我可是马不停蹄赶來的,”凌沧转身把门关上,由赵欣如带着走进了餐厅。
“知道了,來,先喝杯水吧,”赵欣如倒了一杯柠檬汁,在里面加了几个冰块,放到凌沧的面前:“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所有菜都是我亲手做的,”
佳人有约本來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佳人又是穿着睡衣,说明一点不见外,一时间,凌沧把曹冰琪的嘱托和自己的目的全抛到了脑后:“那我可有口福了,”
“那当然,”赵欣如坐了下來,由于餐桌比较高,凌沧坐得又远一些,所以能看到她的下半身,她上身睡衣的下襟少扣了两个扣子,此时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小腹。
“对了,这里就你一个人,”
“是啊,平常有两个佣人,因为你要过來,我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这个暗示很暧昧,凌沧不由得怦然心动,开始揣测今晚是不是会有什么故事发生:“你不怕传到娱记那里,”
“我倒不在乎娱记们制造八卦,不过佣人终归是佣人,留在这里很不方便,”赵欣如说着,起身去弄菜了,过了一会便摆了满满一桌子:“尝尝吧,西湖醋鱼……还有这个,铁板牛柳,是我最拿手的…….”
赵欣如还真不是吹嘘,厨艺水平不是一般的好,饶是凌沧已经吃过晚饭,仍风卷残云般吃了起來:“嗯……不错,确实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凌沧猛然间想起,自己是在冒充富二代,应该装得牛|逼一些,于是放下筷子拿起牙签剔起了牙:“沒想到你厨艺这么好,有特一级厨师的水平,”
“你应该吃过很多山珍海味,能得到你的夸奖,我很荣幸,”赵欣如微微笑了笑:“不再吃点了吗,”
“已经很饱了,”凌沧也笑了笑:“我平常晚上不会吃这么多的,”
“那我们去客厅吧,”
两人到了客厅,赵欣如坐到沙发上,很自然的盘起了双腿,她在自己家里显得很随意,不像在外面,无论坐立行走,总是有意无意的摆个POSE:“再次感谢你送我的镯子,”
“你已经说过了,不用这么客气,”凌沧发现赵欣如沒带在手上,于是问道:“那个镯子能拿出來给我看看嘛,”
“你想要回去,”
“那倒不是,只是我后來想起來,当时在场看得不仔细,上面似乎有冰裂……”凌沧耸耸肩膀,说道:“所以应该再鉴定一下,”
“都已经买下來了,再鉴定又有什么用,不过你想看的话……”赵欣如说着,站起身來:“那好吧,”
客厅正当中有一幅巨副油画,绘的是赵欣如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赵欣如把油画推到一旁,露出了后面的一个黑色保险箱。
“你在我面前开保险箱,”凌沧打趣道:“这不是把你的秘密全暴露给我了吗,”
“你是我弟弟,有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赵欣如做了个“请”的手势,很不在意的说:“你要是愿意,可以过來参观一下,”
赵欣如的话只是客气一下,但凌沧却沒客气,当真走上前來,认真地看着赵欣如摆弄保险箱。
赵欣如也不在乎,飞快输入一串密码,然后把手掌按在识别器上,随着“咔嚓”一声响,箱门自动打开了。
这是双重保险的电子保险箱,想要撬开还真不太容易,难怪赵欣如这么大方,保险箱不大,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都是一些珠宝首饰,还堆着一些现金,那个手镯正在其中,却惟独不见曹冰琪曾经提到过的那个黑色小册子。
“看看吧,”赵欣如把手镯交到凌沧手里,笑着说:“毕竟花那么多钱买來的,你可别说这钱花得不太值,”
凌沧并不是真的要看手镯,而是想知道赵欣如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不过为了把戏做得足一点,凌沧还是拿过來仔仔细细的鉴定起來。
赵欣如已经找人鉴定过这个镯子,得到的答复是,不考虑花多少钱买來的,正常卖个十几万很容易,毕竟是一样很值钱的东西,所以见凌沧这么认真,她也有点关切起來:“怎么了,真的有什么问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