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铃兰的办公室,凌沧去吃饭,走到操场上的时候,被阳光一晒,眼前阵阵发花,身体摇晃了几下之后,凌沧的头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随之瘫软在了地上。
“有人昏倒了……”如今这年头,最有正义感的人群大概就是学生了,社会上的人沒谁敢助人为乐,但学生们看到有人昏倒,还是马上跑过來,扶起了凌沧。
“我……”凌沧勉强睁开眼睛,随即又沉重地合上了:“沒事……”
有个男生提出:“快送校医室吧,”
“不用,”一个女生说了一句:“史雨來了……”
“史雨,”凌沧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仔细想了想才回忆起,正是一中校花之六。
史雨是一年六班的,与丁世佳谈了一个月不到的恋爱,因为看不惯丁世佳的人品,主动提出分手,凌沧对这个人一直只闻其名,从未见过,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听到大家的话,凌沧又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面前站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中等身材,皮肤略有一点黑,不过看起來非常健康,她有一张标志的瓜子脸,和一双特别大的眼睛,头发高高盘起,额前留着长长的刘海,向旁边梳到耳后。
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凌沧,很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头晕……”凌沧勉强吐出这句话,再说不出什么了。
旁边有个学生提出:“史雨,你不是懂医吗,给他看看吧,”
“好,”大眼睛答应一声,拉起凌沧的胳膊,像模像样地诊断起脉象。
凌沧很想告诉大眼睛:“你搭错地方了,”无奈说不出來话,只得任由史雨摆弄。
过了一会,史雨叹了一口气,说道:“他脉象紊乱,像有珠子在滚动………应该是于痫发作,”
凌沧听到这番话,差一点哭了出來,大眼睛所说的这种脉象,中医称之为滑脉,是怀孕的迹象,至于于痫,更是经常作为妊娠并发疾病出现。
凌沧挣扎着要站起來,强打精神告诉大家:“还是送我去校医室吧,”
大眼睛一把把凌沧推倒,嘱咐大家:“他现在要多休息,千万别让他活动,”
“什么是于痫,”一个男生很好奇地说道:“听说过癫痫,”
大眼睛把小手一挥:“基本差不多,”
“听说癫痫发作的时候,要把嘴堵住,否则会把舌头咬断,”
“对啊,我差点忘了……”大眼睛一拍额头,急忙问大家:“谁能找块砖头过來,”
凌沧很想质问:“我和你有什么仇啊,要这样对我,,”要是的嘴里真被塞进一块砖头,只怕沒病也得折腾出病來。
总算有个女生有点良心,很小心地提出:“砖头是不是太硬了,”
“也是……”大眼睛点点头:“可嘴里总得塞点什么啊……”
有一个男生一直贪恋地在史雨身上扫來扫去,流连于挺拔细嫩的玉腿,这时随口说了一句:“你的袜子挺漂亮啊……..”
“那就赛袜子吧,”史雨得到了启发,脱掉了运动鞋,把一双运动棉袜脱了下來,强行塞进了凌沧的嘴里:“这双袜子是我刚买的,便宜你了……”
凌沧用力咳嗽了几声,舌头一个劲地往外顶,想把袜子吐出來,史雨发现了,把袜子又往里面塞了塞,差点把凌沧的喉咙塞住。
大家都很好奇,想看看女神医怎么治病,因而沒有一个人提出把凌沧送到校医室去,不过就算送去也沒用,校医室不是专业医院,现在已经午休了,而且他们只能治疗跌打损伤,医个感冒发烧,对凌沧这种情况是沒办法的。
另一个男生问道:“接下來该怎么办,”
史雨打量了一番凌沧,突然想起:“对了,我身上带着药呢……”说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把袜子拉出來,塞进了凌沧的嘴里:“这要虽然不治于痫,不过可治气滞体虚,能帮助他尽快恢复……”
凌沧不知道这颗黑乎乎地药丸主要是什么成分,不过隐隐地闻到有一股巴豆味,下意识地就想吐出來,可史雨马上又把袜子堵上了,那颗药丸在嗓子里打了几个转之后,径直落进了肚子。
“他沒什么问題了,现在送他回去休息吧…….”史雨看了看周围,问道:“你们谁知道他是几年几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