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杨芹妙说道。有没有效果,我怎么能够知道,一个月也就痛那么几天,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好让我没办法批评他。
“故意?杨老师你这个词用得不好,应该说特意。你看,我这一段时间身体欠佳,杨老师一直亲切的关怀,真是让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所以,我觉得我也应该好好地回报杨老师。”张山海说得很动感情。
杨芹妙刹那间都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过分,学生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却总是报以怀疑的态度,“嗯,老师谢谢你了。”
但是张山海接下来的一句,差点没让杨芹妙暴起。
“杨老师,你下次要是还痛经的话,尽管跟我说,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保准有用。”张山海走了两步说道。
杨芹妙一个踉跄,环顾四周想找个什么东西,给某个人致命一击。可惜,十中昨天下午才搞了大扫除,竟然把地上搞得像一面镜子一般。
杨芹妙回头瞪了张山海一眼,张山海连忙往回退了两三步。
杨芹妙转身又往前走,张山海则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是该追上去,还是转身回去。
杨芹妙走了几步,见张山海没有跟上去,回头说了一句,“还不快点跟上。”
张山海连忙追了上去。
“杨老师,课上完了?”一进办公室的门,语文教研组的一个男老师立即打了声招呼。
“嗯,朱老师上午没课了啊?”杨芹妙应了一声。
“这个学生怎么了?”朱继林随口问道。
“他呀,是我们班上的学习典型。”杨芹妙着重强调了典型两个字。谁都能够听得出来,她是在说反话呢。
“新生就这么刺头了?杨老师,这你可得严厉一点,要是高一没管好,以后就没法管了。”看得出来,朱继林对杨芹妙的事情很上心。
张山海听得却有些不顺耳,看了朱继林一眼。
“怎么?是不是不服气?小子,你应该庆幸不在我班上,不然我非要整得你晚上做梦都是哭的。”朱继林说道。
“这位老师,您怎么称呼?”张山海问道。
朱继林说道,“我叫朱继林,是高一(1)班的班主任,你幸好不是一班的学生。否则,像你这样,我非整惨你不可。”
张山海却依然很平静,说道,“朱老师,你还没结婚吧?”
“我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朱继林问道。
“那问题可就大了,你唇红齿白、眉毛细致弯曲如新月、头发卷曲、眼角鱼尾纹既多又乱。以你这面相,本来就是那种难耐寂寞的姓格,但是你说你还没有结婚。但从你的面相中可以看出,你对于美色极为饥渴,而且你已经破了童身,这问题可就大了。难道你经常耍流氓?”张山海说道。
“你胡说!”这年头耍流氓可是重罪,严打的时候,有耍流氓直接被枪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