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知庞山民对貂蝉情谊,点了点头,道:“此事尚香会与母亲说项,只是兄长那里,怕不会答应……”
“只要令堂那里说通即可,你我婚事,仲谋只以兄长身份,如何插手?且庞某高堂尚在,婚姻大事,总要让老父一见!”庞山民说罢,孙尚香点了点头,二人又商议一番,却听那门外鲁肃,声音不绝,孙尚香不禁摇头轻笑,道:“公子还是去见一见子敬哥哥吧,否则这一路上,怕是不得消停了。”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推门而出,见那鲁肃一脸愧疚之色,对鲁肃道:“子敬来寻庞某,有何见教?”
“山民……鲁某想与你说说,这孙绍之事……”鲁肃说罢,庞山民白了鲁肃一眼,不欲再与鲁肃计较,对鲁肃道:“孙绍如今,于你江东地位尴尬,众人皆知,其人好武,多有伯符风采,只是若使其领兵,仲谋心中,不得安宁。如今虽仲谋予那孙绍,锦衣玉食,可此皆非孙绍所求,因此叔侄之间,天长地久,必生嫌隙!”
庞山民说罢,鲁肃连连点头,对庞山民道:“可孙绍好武,山民却欲以文事相授,那孙绍岂会听从于你?”
“使其学文,乃安仲谋之心,既然庞某敢教,便自有办法治他!”
庞山民一席话令鲁肃眼中,神采奕奕,鲁肃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仲谋那边,倒是好说,只是公瑾那里,又该如何说项?”
“那便是子敬之事了……”庞山民叹道:“庞某本非你江东臣子,如今已是为仲谋分忧不少,莫非子敬以为,要将这江东劳心之事,全数交予庞某来做不成?”
鲁肃闻言,又面现苦色,那周瑜待孙策遗孤甚是重视,若此番孙绍去了荆州,周瑜必然动怒,于鲁肃心中,这能说服周瑜者,唯眼前一人,想到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山民再帮鲁某一回,如何?公瑾那里,鲁某不敢言……”
“你好歹也是公瑾至交,有何不能言的?”庞山民闻言笑道:“庞某自打昨曰离了都督府后,便打定心思绝不再去了,江东周郎,但凡与庞某见面,总会争吵不休,此人对庞某来说,堪比恶犬!”
鲁肃闻言不禁失笑,对庞山民道:“周郎风流倜傥,江东皆知,鲁某还是初次听闻,有人称那周郎为恶犬的……”
“总之庞某不愿再见那公瑾。”庞山民摇了摇头,神情坚定,鲁肃却道:“可山民于江东大婚之际,公瑾必至。”
“谁说庞某要在你江东大婚的?”庞山民闻言皱眉,对鲁肃道:“此来江东,庞某只欲拜访岳母大人,至于婚事,自当在庞某竹林举行!”
“可尚香乃仲谋之妹!”鲁肃闻言大惊,对庞山民道:“山民此举,与礼不合!”
“庞某高堂尚在,怎会与礼不合?”庞山民闻言,对鲁肃道:“此事庞某自会与岳母大人商议,子敬休要忘记,那孙绍之事,已够你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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