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哈哈”一笑,不但没退,反而向前两步,一把抓住何氏的手臂仔细打量了起来。
只见红木窗棂下的何氏,在烛光的照耀下,脸上略带着淡淡的愁容,一双深水死的眼眸中,透着丝丝的雾气,那黝黑的大眼珠,卖弄着她的灵气,小巧的鼻梁骨下,樱桃小嘴鲜红欲滴,让人忍不住就想一亲芳泽,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一袭宽松的白衣里面,隐隐透着红色的肚兜,胸前那一堆肉团鼓鼓的,似乎要火山爆发一样。
董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两眼不禁看的直了。
何氏那里见过这般大胆的人,愣了半晌之后,忽然大怒。
“啪”一巴掌就搭在了董卓脸上,只是他那芊芊小手,原本就没有多少力气,打在董卓厚的跟城墙一样的脸皮上,就向挠痒一样,无力之极。
董卓不防,被她打了一巴掌,原本大怒,此时见她薄怒中却更见眼色鲜丽,心头怒火顿时小三的无影无踪。“嘿嘿”一声银笑,忽然使劲一拉,就将何氏拉倒在自己胸前。
贱贱地说道:“美人儿,太后,深宫大院,过的很寂寞吧!就让微臣来抚慰抚慰你顾忌的心灵吧!”
说罢,一张大嘴就向何氏嘴上吻去。
何氏大急,双手不住地挣扎,只是在董卓那铁栅一样的大手中,显得苍白无力。
“董卓狗贼,胆敢如此无礼,皇上若是知道,定斩你狗头,晴儿,还不拉开这狗贼!”何氏的话气急败坏。语气中充满了羞辱与愤怒。
董卓精虫上脑,糊里糊涂地骂道:“那废物皇帝,就如某家脚底下的蝼蚁一般,想怎么踩就怎么踩,你还指望他吗?哈哈……”
正笑间,忽然“啪啦”一声,随即头上一疼。
董卓大脑一震,转过头去,却见那碑女晴儿手持半截破碎的瓷瓶,呆呆地看着自己。
董卓右手在额头一抹,手心出现一丝血迹。
顿时大怒:你这贱婢,胆敢用瓶子砸我?真真找死!”说完,一方推开何氏,随手一抓,就将晴儿衣领抓在手。晴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觉得而自己的身子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
何氏一声惊呼中,就见那晴儿脑袋撞在南墙上,顿时,“噗”地一声,万朵桃花开,鲜血撒了开来。一缕芳魂就此飘了出去。
何氏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指着董卓愣愣地问道:“你……你……你杀了她?”
董卓冷笑一声,再次擦了擦流到眼角的血迹,恨声道:“这贱婢竟敢毁了某家尊荣,当真该死!”
说完,转头看着何氏,两手搓了搓,向何氏慢慢靠去,边走边说:“美人儿,如此良辰美景,不要被这贱婢打扰了才好,来吧,微臣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保证太后您以后天天想念,夜夜孤枕难眠!”
何氏看着他那狗熊死的脸庞,越看越恶心,身子一个劲地向后退去,只是退了几步,就无路可退了,身后一张大床将她的退路读的死死的。
“太后,你就从了微臣吧!”
董卓一声歼笑,就合身扑了上去。庞大的身躯就如同一头大笨熊一样,在此时竟然显得那么凌厉快速。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人做禽兽的力量……就是大!
何氏避无可避,顿时被压在了身下,恍如一座泰山一般,将她压的喘不过起来。
董卓嘿嘿一笑,大手向下一掏一抓,就将何氏外衣扯去,露出红色的肚兜,在火焰下,衬托的异常妖艳。
董卓嘴里喘着牛气,而上青筋暴露,一双色咪咪的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心跳快的“蹦蹦”作响,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何氏却浑身无力,心中失望,绝望,痛苦,悲伤,羞愤等等诸般感觉涌上心头只想死了算了。
董卓见何氏在屋里反抗,心中暗笑一声,脱去外衫,就要实行b计划。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随即,一声厉喝穿了过来。
“董卓老贼,胆敢如此!”
随即,董卓就觉得脑袋一痛,“啪”一声一阵破碎声响起。
董卓缓缓站起身来,心中早已怒到了极点。
“那个混蛋,又那花瓶砸某家脑袋?”说话间,转过身来,却见屋子里六七个人都死死地看着自己,眼神怪怪。
当先一个少年,六尺高的身段,瘦弱不堪,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只是此时看着董卓的眼神,却充满了仇恨与愤怒。董卓认得,正是被自己先前废立的少帝刘辩。
“老贼,你可以废立本王,但却不能侮辱本王母后!”
他语气甚是坚决,大有一言不合,上前拼命的架势。依稀间,董卓好似又看到了那种只有灵帝才有的气势,上位者的杀伐之气。
董卓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心中不自主地产生了一丝惧怕。
多年为人臣子,身子骨里自然低积累了一些奴姓。即便他如今位极人臣,但骨子里对与皇权的敬畏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因此他废立少帝,夜宿龙床,调戏太后等等行为,看似嚣张跋扈,但只有董卓心底里知道,他这样做,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将刘家的尊严践踏至尽,尔后获得一点点的心灵安慰罢了。
“老贼,你还不出去!”陈留王稚嫩的声音响起,身边几名小厮宫女都怒目而视。董卓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拱手一辑,道:“老臣一时酒醉,误入后宫,请娘娘王爷赎罪!”
说罢,缓缓后退,直至门外冷风一吹,董卓这才惊醒过来。
看着屋内灯光,董卓想起自己刚刚的丑态,忽然鄙视站起自己来,毛的,怕什么,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我如今大权在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此子看似木讷,却没想到发起怒来,竟有这般威势!看来,此人不能留啊!
瞬间,董卓心中杀机闪过,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第二曰,董卓在书房招来李儒。
“文优,少帝废立,新帝登基,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为安全起见,老夫想要除掉弘农王母子几人,不知你一下如何?”
李儒心中顿时一惊,他斜眼看了一眼董卓,心下急速想到:前几曰主公言道,不可作恶太多,以免以后难得露面,我先前助其废帝,已经惹了众怒,这番若是再次害了弘农王,只怕天下之大,怕也没有我李儒容身之地了。
想到这儿,李儒摇了摇头郑重说道:“主公不可!”
“为何?”
“主公,新帝刚立,主公威势已经显露,当以稳妥为主,徐徐图之才是上计,如今要是害了弘农王母子,那么主公必受千夫所指,万民矛头所向,与主公大事不利!”
董卓点了点头,眉头却依然不展,李儒隐隐猜出了董卓的心事,心中冷笑了一声,这老贼,真不知道死活。
“主公若是觉得弘农王在洛阳碍眼,何不将其母子贬黜洛阳?”
董卓听了,失神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赶出洛阳?文优此计不错,既然如此,文优可去安排,将他母子罢黜陈留,哼,如今老夫大权在握,也不怕他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李儒心道了一声苦也,陪着笑脸退了下去。
董卓看着李儒渐渐消失的背影,想到那个丽影即将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心中不禁一阵烦躁,他努力地晃晃脑袋,低声骂道:“娘的,走就走吧,远不见心干净!
就在此时,门卫忽然来报。
“主公,曹大人求见!”
“曹孟德?”董卓反问道。
“正是此人!主公见还是不见?”
董卓摆摆手,不在意地道:“让他进来!”
不一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就见曹艹端着笑脸呵呵而入。
“见过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