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川的离开无人知晓，这也是通过灵魂进行转移的好处之一，灵魂领域奥妙难测，和现实物质领域能通过各种科学手段推断不同，灵魂领域多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地方，这也是人类始终难以大规模，批量制造公民的根本瓶颈。

科学的威力，体现最好的地方就是预言。但预言生命的前途却往往会失败，这也是生命奇妙的地方，你没办法推断一个生命将来就会成个什么样，对别人前途下断语的人，往往也不过是碰个概率罢了。

太空要塞遥远的地方，仍旧将卓川看成猎物的三角头怪首领，继续率众遥遥尾随着要塞，时不时发起一场袭扰，同样不知道他的猎杀目标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要塞，只留下一具空壳。

它很有耐性，猎杀本来就是一件考验耐性的事情，它也看得出来，这要塞散发的本源气息正在低落。只是它虽然达到了s级的实力，仍旧和行星本源不是一个层次，只要这要塞还有着行星本源的气息，它就不敢攻进去。就像再多的石墨，也没办法碾碎只有一克拉的金刚石，充其量只能将其包裹起来。

这就是层次上的差距，不抵达那一个层次，不掌握那一个层次上的奥秘，是没办法对那一个层次上的敌手造成根本上的威胁。金刚石再坚硬，也怕高温，只要温度到了，一样化为飞灰。

这三角头怪首领，没人教授它怎么找到这要塞本源的缺陷。但它不是傻瓜，自己一样在摸索，至少它知道了消磨这个办法，它相信，只要有耐性。这个要塞是跑不掉的，孤立无援的敌人，最终只能落入自己手中。区别只是时间早晚。

不过时间对于它来说，是最不值钱的。地球人类的现状，它也清楚，想要有什么突破，基本上不可能，他们自身对灵魂力量的研究早就达到了瓶颈，小小的地球，体量只有那么一点，再想向上突破。得需要更大的体量。它同样相信，这要塞上的人类也不可能再有什么突破，就算那个人再神秘，他周围能利用的资源就那么一点，也不可能翻出花来。

这三角头怪物首领对人类历史也很有研究，作为准备之一，它是详细调查了关于人类的所有可能找到的资料。它知道，再惊才绝艳的人类，面对资源困境也是没有多少办法的。体量在人类历史上可是一个重要改变局势的因素，大国虽然会经历落潮。但总容易缓过一口气，相反小国就容易彻底灭绝根基，族群文化都跟着消失。

现在的地球。实际上就被它们封锁住了，再没时间向外慢慢殖民扩张，培育新的有效行星。有效行星就是具备本源的行星，在其上繁衍出来的智慧生命都有灵魂力量的潜力，区别只在于突破可能的高低，一个有效行星的培育，是需要花费极长的时间，这个时间，连它也不清楚。但想来肯定非常长，否则帝宇尊神也不会下那样的禁令。不准他们用科技武器直接毁灭那些有效行星了，地球正是其中一个。

“哼哼。熬吧，看谁熬得过谁”它遥遥看着那座太空中的要塞，这空旷的宇宙中，唯一美轮美奂的文明造物，眼神冰冷。

…………

“老师回来了”

“老师？”

当卓川再次醒来时，耳边传来了这样陌生的声音。

他想要睁开眼来，结果发现无法睁开，便习惯性地探出灵魂触角，去观察周围。这时，他就“看”到下面有些人在跪拜着自己，只是反馈回来的影像，好像是在从上向下俯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