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你的奶嬷嬷吧?这么说起来……这身子,八年没给其他人碰过了?这里、这里……都没给人碰过对吧……”
他说一处,手就跟着移一处,还尽挑着八年前的小丫头尚不曾出现的特征碰触,摸得贾娇娇头晕又脑胀,还要忍住不再使出女子防狼术,故越发没留意嘴里头说了什么,康熙却听得清楚:
“不能给外人碰,甚至连看都不能随便给人看吗……”
完全不知道贾娇娇的“不能随便看”只限于泳衣遮蔽处,康熙的大男人心理得到空前满足,又见贾娇娇紧张得手指都在褥子上抓扭犹不自知,低哑轻笑一声,倒也不计较这傻丫头连服侍他的规矩都不懂,反觉得偶尔耐下性子,哄哄小丫头也是新鲜,便忍住身下热硬处,逗了贾娇娇好一会儿,直整得她连抓扭着褥子的手指都无力松开,眼神中也只余一片茫然春.色之时,才将袍子一掀,也不耐烦仔细更衣,只解放出要紧地方就是一刺……
康熙服侍女人的手段其实很有限,然而贾娇娇又给自己的选择坑了一把——
炉鼎名器神马的,少不得格外敏感些,是以还真有那么会子,享受到“软成一滩春水”的滋味。
奈何身子再敏感,见识再丰富,这真刀实枪开战也是第一遭,做女人的少不得吃点儿苦头,康熙又是个从来没学过正经温柔手段的,干脆利落一击到底,把个贾娇娇直给疼得一哆嗦,膝盖本能又想屈起,只可怜这一回玉门关已然失守,屈膝的动作不只于防御毫无益处,反而将侵略者的腰臀一夹一带,越发诱敌深入了。
贾娇娇疼得又是一阵抽搐,可这炉鼎名器不是说着玩的,除了那情动之时会引得异性也越发精神的暧昧体香之外,那处更是了不得,便是贾娇娇这样全无技巧可言的生手,只疼痛中的抽搐收缩都像是一张娇嫩无比的小嘴在吸吮着,更要命的是,这小嘴中仿佛还有无数小舌头,从各个方向挤压、舔舐,抵御也诱惑着内里的入侵者。
康熙早不是初识情.事的毛头小子了,后宫高位妃嫔地位答应,甚至是连答应都没混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各种滋味试过,却第一次这么样,让他几乎是难以自制的。
这丫头看着傻乎乎,却果然不愧是能追他两辈子的,竟是个真妖精!
康熙咬牙,额头的汗水滴落在贾娇娇脸上,有的甚至漫过她的眼,但汗水再涩目也比不上破瓜的疼,那双猫儿般的眼睛依然茫然睁着,只不知道是给汗水涩出来、还是疼出来的泪花一点点落下,引得康熙不自禁俯身舔一口,又一口,然后不知不觉竟吻住那微张着只知道喃喃呼疼的唇瓣,浑忘了之前才嫌弃这丫头不吃白肉偏嚼一整瓣蒜头的怪味,只觉得这上头的小嘴也别有一种香甜,且每每能带动下头越发紧缩吸吮,更是美妙无比……
贾娇娇却是真给疼哭的,这康渣渣简直大得不像话,又浑不知个怜惜二字的写法,丁点儿适应时间都没给她,只知道一味儿横冲直撞的,直撞得她一阵痛过一阵,什么鱼水欢情的美好滋味都没享受到,倒是比每月痛一回的时候还难受十分,可恨还不能兑换止痛药!
贾娇娇只觉得快给痛晕过去了,这康渣渣犹自不足,还更俯下身来,在她脸上乱坑一气糊了一脸口水也罢了,她现在也顾不上嫌弃口水黏腻,可恨的是随着这一番动作,少不得腿被分得更开、身上被压得更重、疼痛处也更疼许多——
贾娇娇疼得几回都要咬康熙的舌头泄愤了,奈何她此时给折腾得浑身无力,就是不管不顾咬下去,也是难以咬破康渣渣的皮肉,最多丁点疼痛,也不过越发激发了雄性的征服欲,鞭笞更甚,最终直将她疼到麻木,犹不罢休。
可怜这给爹妈娇宠了十几年的娇丫头,往日针尖扎破手指都是大事,后来强忍着针扎改了那副观音绣像就是十分忍辱负重了,偏遇上一个从来不需要怜香惜玉的渣中渣,平生第一回“交流”活动就疼了个半死不活。
也亏得这炉鼎名器给力,疼到麻木之后,竟反生出几分玄妙滋味来,贾娇娇又“呜”了一声,却是第一回不是在康熙撞入、而是因他抽出的动作——
转眼功夫,竟似之前的痛楚都是幻梦,竟是不怕他快他重他深入,只恐怕他不快不重不深入了!
这感觉委实陌生,又委实强烈,贾娇娇疼或不疼,竟都一般给冲得神智不守。
然而她是个越神智不守越直率坦白的,之前顺应不能咬了康熙好几下,如今也顺应本能,不知道几回挺身拧腰的不舍,越发引得康熙征挞不已,而这时候的贾娇娇也不比初时弱势,虽口中呢喃依旧微弱声声,肢体上却没少回以颜色,手臂双腿乃至最私密处,时绞时拒,正与之斗了个旗鼓相当。
这一战足足战了两刻多钟,康熙方才抓紧贾娇娇的腰,将她狠狠往下一拉,同时扭腰上顶,一股股热烫灼得贾娇娇脚踝乱踢,腰背绷紧如弓,仰脖张唇似呼似泣,一双猫儿眼更是差点翻了白——
如此反应,让康熙十分自得,然不等他生出怜惜不舍之意,裹住他的那处被烫得阵阵紧缩,直绞得半软下去的小龙再次苏醒,康熙退出到一半,又索性冲撞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