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屏点点头说:“是有些线索,但是需要时间来核实。n∈”
“好好,你马上查,一定要尽快抓到真凶!”冯刺史道。
陆锦屏点了点头,对马财主说:“你马上派人守在这茅厕外,不许任何人靠近,更不许进去,就保持原样别动,等天亮我要来重新勘查现场。”
接着,陆锦屏又对众人说:“大家都回大厅,现在雨越下越大,到大厅之后,我要查问,没有我的指示,任何人不得离开!通知衙门熊捕头来,将整个春花楼四面警戒,不许任何人出入。”
这次,冯刺史他们是来参加庆典的,所以没有带捕快。马财主赶紧答应,一边吩咐人守住茅厕附近,一边派人骑马前去眼衙门通报,让熊捕头派人前来信协助陆爵爷查案。
陆锦屏又对那小丫鬟小巧说:“你跟我来,不许走开,我随时有话要问你。
小巧接陆锦屏虽然语气严厉,可是,却不像冯刺史那样暴跳如雷。畏畏缩缩点头答应,起身也不敢擦脸上的血,低着头跟着陆锦屏。
陆锦屏跟冯刺史他们回到了大厅,其他人的也陆陆续续来到了大厅里,散乱地站在大厅上,谁也不敢说话。想到先前还如花似玉,娇媚异常,冠绝同州秦楼的风蝶,此刻居然成了一具烧焦的残尸,不觉都是心中恻然。感叹生命的脆弱。同时也为这娇艳花朵的凋零感到了伤心难过。
陆锦屏冯刺史在软榻上坐下,一张脸气得铁青,呼哧呼哧喘着气,陆锦屏背着手在人群中慢慢踱步,可是他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陆锦屏便回头瞧着马财主说:“你请来的宾客中有没有一个姓贺的书生?先前来给风蝶姑娘敬酒的。身材干瘦。”
马财主愣了一下忙说:“有啊,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以往也算得上家财万贯,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但是,我这人比较注重情义,他提出要来看我的春花楼。我便答应了。”
“他人呢?”
“在呀,先前他不是来跟风蝶敬酒了吗?我还跟他说过话呢?——他到哪去了?”
陆锦屏沉声道:“马上找到他!他有重大嫌疑,绝对不能让他跑了。而且要小心,免得他狗急跳墙,暴起伤人!”
马财主一听这话,大吃了一惊,赶紧吩咐人去找了。
冯刺史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哪一个贺公子?难道是他烧死了我的风蝶?赶紧将他拿来,我要严刑拷打!”
陆锦屏见冯刺史气急败坏的样子。便知道他当真是心痛风蝶的惨死,朝他示意稍安勿躁,冯刺史这才气呼呼的又坐了下去。
很快,贺公子被几个龟公拖进了大厅,他半边身子湿了,沾着泥浆,不停的反抗叫喊着:“放开我,干嘛抓我?放开。我犯了什么王法了?”
一个龟公抱拳对陆锦屏说:“爵爷,这小子在花园凉亭里。鬼鬼祟祟的,看见我们就想跑。我们追上把他按倒,押解回来了。看他这样,肯定是他杀死了风蝶姑娘!”
一听这话,贺公子身体猛地一震,望着说话的龟公。急声道:“你说什么?风蝶姑娘怎么啦?”
那龟公回身抽了贺公子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骂道:“你还tmd装蒜,就是你害死了风蝶姑娘,还不承认吗?若不是你。刚刚见到我们又跑什么。”
贺公子呆啦,甚至都不知道那一耳光的疼痛。
突然,他发疯一般使劲挣扎要起来,但几个龟公都是久经考验训练有素,专门对付这种捣乱的人,所以手底下是有些功夫的,几个人按着他,他一个文弱书生又哪里起得来,只是狂吼着:“不会啊,风蝶怎么死呢?我说好了让她来见我,我只是想告诉她我正在筹钱,要给她赎身,她怎么会死的?不会,不会的,你们骗我!”
陆锦屏挥了挥手,让龟公先把他放开。
贺公子跪爬了几步,已是泪流满面,望着陆锦屏说:“风蝶在哪?她在哪?我要去看她,她在哪儿?”
他发疯一般站起来就要往外冲,两个龟公又一把抓住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陆锦屏说:“风蝶被人烧死在茅厕里,难道不是你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