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当初曾与方泉交过手的皮衣男,和那个指使手下派人袭击方家父女的“陈哥”。宫平转过头来,冷冷地着他们,又突然装出一副老实人的友善面孔来:“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说堂堂一位教训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没打过一场正规比赛的我打倒了呢,原来是身有重病啊!他可真值得敬佩,身带重病还在这里坚持教学,好呀!”
说着,假装天真地鼓起掌来,气得那个皮衣男直咧嘴,怒吼一声:“砸场子是不是?来,老子陪你玩儿!”说着,就直向擂台跑了过来,一下脱掉皮衣扔在一旁,几步上了擂台,招呼几个学员将短裤男抬下去后,自己戴上了一副拳套。
“丢了的东西就是丢了,想找回来,可没那么容易。”那个“陈哥”走到方泉面前,冷冷说道,“你以为从外面找了个高手过来,就能毁了我的场子?别做梦了,就算他将我们三个全打败也没用,这不是武侠小说,门主倒了,门徒就走个干净。开拳馆这种事,最重要的不是什么耐心教导出人才,而是广告和炒作。即便今天你的人能打败我们三个,当然,这根本就不可能,也没有任何意义。我陈浩的拳馆,仍然将火红比。”
“有没有意义,等你们败后就知道了!”方新星狠狠瞪了他一眼,陈浩哼了一声,也不理她,自己走到皮衣男那边的擂台下,低声说:“小心些。”
“知道。”皮衣男哼了一声,摆了个架势,慢慢向宫平走去:“行啊,小子,方家人给了你多少钱?雇你来这里砸场子?来,让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几斤几两重吧。”
“好啊。”宫平微笑着,手臂轻扫,一个厄运怪物已经从他左臂上分离了下来,运一信俯冲飞过去,一把将怪物抱在怀里,一边在嘴里哼着:“今天过年不收礼啊,不收礼,不收礼,收礼还收厄运怪!”一边快速地飞了过去,一撞穿过了皮衣男,将厄运怪物顺势种在了对方身上。
宫平的小动作,别人当然不出什么来,皮衣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外来厄运缠住,即将变成倒霉蛋一个,还意气风发地不断向前,打算教训宫平一顿。
攻击,这次由宫平率先展开,他知道对方的技术与自己相比,绝对占有极大的优势,自己不论从练习的时间上来说,还是从对战的经验上来讲,都与对方不在同一水平线上,所以,他干脆将这场比赛当成了一次练习,一次可以与高手对战,从而增长自己经验的练习。他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水平,将拳头狠狠招呼向对手的要害部位,将自己所学的所有拳击技术,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果然进步不小啊。”方泉在台下着,不住地点头,“不过,要想凭这种水平战胜那个家伙,恐怕不容易啊。”他不担忧地说着,内心深处为宫平捏了一把汗,方新星也有些紧张,低声说:“这场应该让我上才对,光顾着高兴了……宫平哥可别出什么差错啊……”
皮衣男灵巧地躲避着宫平的攻击,在避可避时,就利用防守技术,有效地阻挡住宫平的进攻,半分钟过后,他就已经大致摸清了宫平的水平,不由微有些诧异:“不是吧,这家伙的水平和小许也就是半斤八两,小许怎么那么快就被他ko了?难道说,这家伙是故意隐藏了实力,想让我大意,然后再给我致命一击?大意不得!不过,他的水平确实不算一流啊!”
在疑惑,他又这样坚持了半分钟,发现宫平的力量很大,速度也很快,只是经验上似乎有些欠缺,而且没有什么战略战术,只是凭着自身的反应速度来躲闪,凭着自己的速度来进攻,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生出了快速打倒宫平,解决战斗的念头。
而就在这个念头刚一生起时,那个有些迟钝的外来厄运,终于向他发起了第一次进攻,在这次进攻结束后的刹那间,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右腿一阵痉挛,竟然在突然间抽筋了。
“不好!”他心里一惊,“难道是太久没运动,突然一动,身体承受不住了吗?不能啊?”
没等他这一闪念的想法结束,已经清楚到厄运怪物动作的宫平,已恶虎扑食一般猛地冲了上来,拳头疯狂地向着皮衣男身上招呼了过去,皮衣办拖着抽筋的右腿,艰难地站着,急忙竖起双臂抵挡这暴雨一般的进攻,却是每挡五、六下,总不免被宫平打一下。
学员们又都傻了,这些外行人根本不出皮衣男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到宫平神勇比地将皮衣男打得全还手之力,一时间,拳击馆内鸦雀声,回荡着的,只有拳套打在人身上的响声。
“怎么回事?”陈浩着皮衣男只有招架之功,而还手之力,不由也傻了眼,他明明清楚地到,宫平的水平就那么回事,皮衣男用不了多久,就能掌握局势,将宫平ko,可怎么突然间,皮衣男就出了状况?经验丰富的他,立刻注意到皮衣男那奇怪的站姿,从而一下想到,他的右腿一定出了什么毛病。
“该死!”正当他想大叫一声,让比赛停止时,皮衣男背后的外来厄运,又发起了更凶猛的第二次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