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老婆的事情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清楚”罗艳芬有些放肆。
“你有点可怕。”
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张飞飞有见到美女~蛇的感觉,冷汗渗出了他的额头。
“我这么美有什么好可怕的?”
罗艳芬很得意,她似乎喜欢男人怕她。
“我……我……我们看看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也许马二狗……”
张飞飞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别提这个人了,这个人无情无义,不择手段,吃里扒外,人面兽心,你还对他心存幻想吗?哼哼,等他得到了那些宝贝,我保证他一脚踢开你,你也不想想,他连你老婆都敢碰,他还能对你好?真是……”
罗艳芬愤怒地破口大骂,她似乎很了解马二狗,但心虚的张飞飞没有注意到这些。
“好啦,别说啦。”
张飞飞的脸再度扭曲,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到自己的丑事。
“别生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只希望你理智点,勇敢点,再说了,如果你能拿到那两只碗,你不但可以得到财富,得到陈芳安,你还能得到一个像我一样的女人”也许罗艳芬并不想刺~激张飞飞,转眼间她就变得委婉动人,柔情似水。
“什么?我……”
这是一个爆炸性的诱~惑,如果张飞飞前面还有所犹豫,那么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
“张飞飞,我说说看,我美吗?”
罗艳芬的嘴唇有些湿润,那是舌头不停~舔~弄的结果。
“美……很美!”
张飞飞大脑开始有些浑浊不清。
“那你想亲我吗?”
罗艳芬妩媚地笑道。
“想!”
张飞飞一点都不犹豫就说了出口。
“有多想?”
罗艳芬笑着再问。
“很想!”
张飞飞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真的吗?”
罗艳芬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钢铁,她解了一颗上衣纽扣,露出了白得眩目的肌肤,又解开了第二颗纽扣,这次,张飞飞看到了一条深~沟,迷~人的深沟,现在,张飞飞已经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罗艳芬这一身黑乎乎的衣服里,包裹着一具足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武器。
武器越来越清晰,因为罗艳芬又解开了第三颗纽扣,这次张飞飞看到了一个性~感的肚~脐,一个平坦光滑的小~腹。
“还想看吗?”
罗艳芬呼吸的气息几乎喷到了张飞飞的脸上。
“想……想……”
张飞飞艰难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罗艳芬笑了,她不在看张飞飞的脸,因为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张飞飞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肿起一大块,罗艳芬伸出同样白得眩目的小手按在了肿起的地方,吃吃地问:“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好鼓哦!”
“不……不是东西……是”张飞飞心都快跳出来了。
“那给我看看可以吗?”
罗艳芬在张飞飞面前跪了下来,没有等到张飞飞的回答,她就解开了张飞飞的皮带,拉下了拉练,掏出了一根火烫得很厉害的家伙,那家伙不但火烫,还很粗壮,很坚硬,还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气味,那是男人的气味。
“当然……当然……可以!”
只有笨蛋才说不可以,张飞飞不是笨蛋。
“哦,气味很浓哦,是不是刚和某一个女人开心过?你刚从王家出来,一定是和你的小情人约会了,咯咯,你好大胆哦,居然跑到小情人家里开心”罗艳芬妩媚地望着张飞飞,她把手中火烫的大東西贴在了胸前那条迷~人的深沟之间,仿佛想要用这具火烫的家伙来挖掘深沟里欲~望。
“哦……”
张飞飞想不到罗艳芬朴素的外衣里面,居然穿着一件性~感的丫~丝小衣,不但性~感,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噢……好烫……烫死了,我帮你浇点水,可不能烫坏了哦!”
罗艳芬娇滴滴的张开了她性~感的小嘴,把那根还残留着污迹的大東西吞入了口中,原来,罗艳芬是用这样的方法来为张飞飞浇水。
“喔……”
张飞飞大声地呻~吟,眼前的这一切似乎如梦一般,张飞飞真不敢相信,但极度的快~感却真实地充斥到了他的全身,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陶醉。张飞飞知道,罗艳芬不是浇水,而是浇油,在欲~火上浇油。
“嗯……嗯……嗯……”
罗艳芬浇的水越多越频繁,张飞飞的欲~火就愈烧愈旺,炙烈的欲~火很无情,不但点燃了张飞飞的身心,也蔓延到了罗艳芬身上,她似乎已经沉浸在无边的欲~望当中。
“哦……艳芬……”
张飞飞真受不了罗艳芬的小舌头,她的小舌头又湿又软,专门在大东西头上打圈圈,张飞飞已经快要疯了,他抓住了罗艳芬小衣上的吊~带。
可这时,罗艳芬却制止了张飞飞的疯~狂,她舔了舔嘴唇上口水,吃吃地笑道:“把两只碗拿来,孙大炮给你多少我一分不少付给你,到那时,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说完,她还向张飞飞眨了眨勾~魂的眼。
“我……我保证……我现在就要。”
张飞飞从沙发上跳起来,他无法忍受欲~火堵塞在他心中,他要发~泄。但张飞飞失望了,因为罗艳芬已经把上衣的扣子全部扣上,张飞飞只能看到一片黑色。
“我也想给你,只是我公公刚去世,我有孝在身,你总不会霸王硬上弓吧?”
罗艳芬在笑,这次,她迷~人的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怎……怎么会这样?”
张飞飞颓然地坐下,霸王硬上弓他想都没想过。
“我走了,记住,别让你的好朋友抢了头彩。”
罗艳芬整理了一遍全身衣服,出门前,她居然还贴着张飞飞,送上一个很温柔的香吻,就象一对情人在甜蜜小别。
腿下的大東西依然硬挺,张飞飞闻着脸上的余香,茫然地望着罗艳芬那走出房门,他不知道是大笑一场还是大哭一场。
茶几上,电水壶的水烧开了,发出“咕咕”的声响,张飞飞无奈地收起了他的大東西,拿起水壶,他要给自己泡上一杯大红袍,在张飞飞看来,只有大红袍才是他的好朋友。可偏偏茶几上那一迭刺眼的相片告诉他,有一个叫马二狗的男人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去死吧!我烫死你,烫死你们两个贱人。”
水壶里的开水本该用来泡大红袍的,但是张飞飞却淋到那一迭相片上,不停地淋,直到整壶滚烫的开水全部都倾泻完毕,水很烫,相片被烫得变了形,张飞飞才露出一死笑安,只是他的笑安比哭还难看。
门口有悉嗦的声音,那是开门的声音,门开了,又走进一个迷~人的少妇,原来是沈美菱回来了,张飞飞温柔地问道:“老婆回来啦”他刚把相片清理完,还洗了一个热水澡,沈美菱就回来了。
“恩!”
沈美菱看起来有些累,但她还是送了一甜甜的微笑给张飞飞。
张飞飞搂着沈美菱的细~腰很怜爱地问:“看你有点累,我帮小老婆按按脚,好不好?”
张飞飞看起来就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