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寒阳将昨晚刻画好的玉符交给吴烈三人,在几人相送下踏上返家列车,而吴烈三人也在昨晚收到青龙的命令要会京都汇报工作,临别前几人越好有了假期一定来云港看寒阳。
丁冰自然有些不舍,可她暂时有职务在身不能违抗上级命令,在送走寒阳那一刻,她突然有种吃掉身份追随在寒阳身边的冲动,而且这个想法在心中越发壮大……
在寒阳走后,云港并不平静,坐落在云港市中心的一处摩天大厦中,正云集团的老总裁六十岁的寒兴民此时正在大发雷霆,他本已半退隐的在家养老,虽然依旧挂着总裁名头但实际上很多事都已经交给了儿子寒云文打理,可今天早上突然接到儿子电话说飞腾集团的杜洪普突然断掉了和他们的所有合作,以至于很多产业陷入混乱当中。
“怎么回事,那杜洪普疯了不成,他这这样的损失不会比我们正云小,寒云文!你是不是再什么对方得罪他了?”寒兴民虽然年到六十但身体保养很好,微微有些消瘦但看上很精神,尤其此时发怒更是有着一股慑人的气息。
寒云文是寒兴民的大儿子,四十几岁的年纪长相斯文白净,本性风流但品性不坏,他对做生意实在没有多大兴趣,可家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接管集团,没办法之下他才被他父亲赶鸭子上架做了副总裁,好在集团数年的发展一切平稳,一旦有事他就找他老子出来解决,日子还算潇洒,这不今天一早属下汇报和飞腾的合作全部被断掉,他马上就把他老子请出来解决,这事太大他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爸,你说我没事得罪他干什么啊?这货是不是真的被他那鬼宅刺激疯了啊?”寒云文对着父亲翻了一个白眼,说话时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寒兴民狠狠瞪了一眼儿子,对这儿子可谓是极其失望,一天除了花天酒就地研究那些古董之外就没有其他爱好,你说你有那花天酒地的能力倒是在自己老婆肚子里留个种啊?可惜,结婚快二十年了愣是一点东静没有,夫妻双方检查还都没有任何毛病,这也是寒兴民的一大心病了。
看着儿子确实没有得罪过杜洪普,韩兴民微微思索了一下后抓起电话拨了出去。
“是洪普老弟吗?我是寒兴民!”寒兴民将电话打给杜洪普,但开口语气很好,丝毫没有愤怒语气还带着一丝亲切,也没有提合作上的事,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给自己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