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此说,莫非道长并非凡人,已经是得道仙真?”许子谦楞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道人笑了笑,没有否认,也没有答应,好像静静的等着许子谦说他要怎么决定那几个狐狸的生死,而那中年男人也不住的像许子谦求饶。
许子谦看道人并未回答他,只能无奈的道:“上仙慈悲,这几位狐仙大人想来修行不易,既然未能伤害到在下,就请上仙高抬贵手放它们离去吧,几位狐仙大人也请好生修行,将来多造福于民,切莫多造杀业了。”
那道人听后,微微一笑,转身对那狐仙道:“胡兄,既然许公子愿意放几位生路,贫道自然不多做为难,不过几位应当谨记许公子的话,好生修行,切莫再出来害人了,尤其此庙,虽然已无神力加被,但依旧有道祖灵感,数百年前我未得道时,遇道祖点拨,道祖告知将来时此地有许姓书生在此与其结下五拜之缘,让我来此搭救,所以神目如电,切莫亏心,一举一动无不感应上天,一善一恶皆有所报,切记切记。”
道人讲完,袍袖一挥,这原本破旧的小庙忽然从下往上开始不断恢复,破烂的屋顶,飘摇的门窗,无一不变的如同新修一般,整座道观一瞬间就恢复了昔日的荣光,而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这座庙为何我会觉得熟悉,一想起来,反倒大惊。
那中年狐仙听完后,朝道人叩拜道:“多谢上仙谅解,小狐不敢造次,这就带女儿回去好生清修,将来会多做善事,忏悔我曾经做过的过错。”说完带着两个女儿,化成一道清风而去,顷刻间不见踪迹。
那许子谦忽然见此情景,也是一呆,见那道人转身,慌忙跪倒在地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识真仙降临,望上仙恕罪。”许子谦倒身下拜,那道人也并未阻止,而是道:“许公子不必如此,自古圣贤存心中,心中若常怀礼敬,不生亏心,自然福德无量,心中若常有恶念,也自然会有鬼神知晓,正所谓“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动念已先知”许公子,我来此也是与公子有缘,许公子曾经也一心向道,现在若有机会让许公子跟随贫道一起去修道,不知许公子可愿意否?”
那许子谦听后有些没反应过来,那道人又接着说:“若能跟随贫道修行,贫道管保许公子脱离轮回苦海,途登彼岸,那时得道升仙,不受后有,岂不满了许公子之前所愿?”
那许子谦听后终于反应了过来,很是挣扎的想了想,最后握紧了双手道:“多谢上仙慈悲,怜悯吾等,若我孤身一人,自然随上仙前去修行,舍下这红尘种种,只是家中尚有爹娘待养,更有与好友的约定,在下要为天下百姓伸张正义,舍不下这凡事,望上仙见谅,在下现在只愿考取科举,将来闲暇下来再随道长求道。”
“仙缘可遇不可求,若此放弃,将来不知多少生世几度轮回才能遇此良机,需知三界如火宅,许公子当真要舍弃吗?”那道人微微笑道。
“百姓不安天下不定不能体民间疾苦是为不仁,身有所学不能报答君王是为不忠,不能父母膝前尽孝为父母送终是为不孝,愧对好友嘱托是为不义,子谦一身俗事,放不下的太多,万万不能离去,望上仙见谅,子谦与仙家无缘望上仙见谅。”一边说一边连连下拜,每一拜,说一句理由,每一拜皆重若泰山。
那道人长叹一声道:“世事无常,一年前公子还醉心于神仙之道苦无机遇,一年后浑身障碍却得仙缘,此乃造化弄人,也既然许公子有此心,贫道也不强求,许公子,贫道有一天书,君用能治国安邦,安定天下,臣用能辅佐君王,安平百姓,将用能用兵如神,少损伤亡,今此传与许公子,望公子善用。”说完,那道人不知从哪拿了一本装点精美的书。
许子谦接了过来,封面上写着《载地》两字许子谦接书后道:“多谢上仙慈悲,在下当铭记上仙公德,望上仙慈悲告知名号,将来立庙供奉香火,以报此恩。”
那道人笑着摆了摆手道:“立庙就罢了,有得必有失,你便把那本从此处拾到的道德经换与贫道吧,以满天道圆缺之意。”
许子谦从包裹中取出那本手抄版的道德经,有些好奇,不过还是交与那道人,那道人接书后,笑着点点头,然后便忽然消失,好像一阵轻烟一样,无迹可寻,虚空中还传来一阵声音对许子谦道:“许公子,将来若不需要此书,将其传给一章姓武将,将来会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