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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枫猛地抱紧我,“不许再这么吓我了,你知道我听见你晕了的时候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对不起,逸枫,对不起……我只想着机不可失,哪里以前是神医的地方,在哪里遇见她们,我就猜测着她们可能与神医有关,所以,所以……唔……”
逸枫给了我一个缠绵的吻,“然,我的然……”
……
“呵呵,我就说她没事吧,呵呵,这不是醒了吗?”黄连的戏谑眼神不停地看着我们。
“就是,竟然还想和我们拼命,告诉你,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就的火。”黄芩也大步流星的进来了。
“哼,凭你们!”另一个简装打扮的女子斜倚在门口,轻蔑的飘向黄芩和黄连。
“喂,我们,我们是不行了,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贬低我们,你行吗?”黄芩脸红的问。
“就是,你行吗?”黄连和黄芩成了统一战线。
“我不行,但是我也不吹牛。”斜倚的女子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我哪有吹牛,我说,我说的是我们,我们当然也包括遥弟,是吧?”黄芩看向了黄连寻求帮助。
“芩说的对,你敢轻视遥弟的艺术?”黄连挺胸昂头的问。
黄芩也来了精神,“你敢吗?”
“哼!”斜倚的女子转身往外走,这让黄芩和黄连感到很有面子,就像是打赢了胜仗,她们拍手开始庆祝,可是远去的女子飘过来这么一句,“师傅说过不准让外人来我们庐舍,就是遥弟也不喜欢生人,我已近来了,你们觉得遥弟还会远吗?”
“啊!”这么一句话让黄芩和黄连苦下了脸,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又同时往外奔去,“柏,柏,等等,等等啊……”
“呵呵,她们可真逗,天不怕地不怕的两个人竟然怕她们的遥弟,呵呵……”看了一出好戏的我心情极好。
逸枫却不作声的给我的手擦药油,边擦还边轻轻地吹。
“嗯,逸枫,没事的,等到消肿了就好了。”
“疼吗?”逸枫轻轻地问。
“嗯。”
“我用了两成的力道当然会疼。”逸枫平淡的说。
“啊!逸枫,你也太狠了吧,不能轻点吗?”我不再装英雄,举起已近肿成馒头的小手拼命地吹着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
“不疼你不长记性。”说完,逸枫就转身出去了。
不长记性?天啊,这是在教育孩子吗?我扯着喉咙喊:“喂,逸枫,你当我还是个娃吗?我是你妻主,妻主!”
“不许喊,不许喊……”黄芩猛的跑了进来捂住我的嘴。
黄连也跟了进来,“嘘!不许喊,听到了没有?”
“快说,听到了没有?”黄芩也急忙的问。
这两个活宝,你们捂住我的嘴这让我怎么回答啊?没有看到我拼命地点头吗?
“芩,你说她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黄芩也望向黄连,“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腿脚相向的打着黄芩,我不会被这两个大活宝憋死吧?
“喂,你乱扑腾什么啊?”黄芩有些不耐烦了。
“不对,芩,快松手,她好像是要憋死了,你看她的脸色已经有些青紫了。”
我拼命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胸口拼命地起伏着。
“喂,不准喊了,知道了吗?”黄芩的话又来了。
我无力回答她,但见她的手掌又要袭来,我忙自动自发的自己捂住了嘴,我怕她真的会憋死我,这种死法不大好受还死状很难看。
“你知道就好,我告诉你啊,现在你也醒了,赶快走吧。”黄连说。
“走?现在?”我看向外面已经漆黑的夜色,现在让我走山路下山?想摔死我吗?
“唉,没办法,师傅曾有令不准收容外人,现在,遥弟又要来了,若是让他知道我们收容了你,我们就死定了。”黄芩也是有些慌乱。
“遥弟?他很凶吗?你们看起来好像很怕他。”我不解的问。
“他算是我们的小师弟,我们是不怕他,但是他会生气,会不理我们的。”黄连讪讪地说。
“嗯,平日里惹遥弟生气,他最多就会给我们下点毒什么的,若是真惹到他,他真的会不理我们。就是怕惹到他,也会受到惩罚的。”黄芩也大声的说。
“小声点,别让柏听见了。”黄连拉拉黄芩的衣袖。
“柏?你说的是刚才的那位吧?”我舒服的靠在枕边问。
“嗯,她叫黄柏,排行第三,我是第二,她是老大,遥弟是老四。”黄连给我解释着。
“连,别说了,快让她快走吧!”说着,黄芩就要拉沃下床。
“嗯,嗯,等等,等等,我不是不走,可是外面天已近黑了,你们不会是想着让我滚下山,或者做着满山灵药的化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