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自言自语道:“聒噪,这一把我也不算你炸糊了,我们继续。”
说完我已经上手摸牌了,摸到牌后也没的放在了桌角:“花。”
“花。”
“花。”
“花。”
“花……花……花。”
“咕嘟……”大军着我连摸七张花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不会是花糊吧?
“吱吱……”
我捏着一张牌大拇指摩搓着,脸上的笑容慢慢的盛开了,嘴中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花!”
说完将花放到了桌角,八张花全部被我拿到了,大军眼睛瞪得浑圆,他的世界中正在翻江倒海!
我微笑着从牌堆里又摸出了一张牌,然后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东东东、西西西、南南南、北北、三张九万、发发。
单钓北风!
“自摸!”
嘴角的弧度微微扬起,口中轻轻地吐出了两字。
自摸!
自摸!
自摸!
这两个字像回音一样传向了大军的脑子中,大军浑身上下迅速的颤抖了起来,短短两个字像一柄柄利剑一般捅在了他的心头。
“自摸,间间糊、大四喜、混一色、对对花、花幺九、庄连二七拉二七、花上自摸,富贵年华!”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袖口后平淡的说道,嘴皮子了利落的程度就像是一个相声演员一般。
“想知道一共多少番么?”
我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拿起桌边的啤酒喝了一口冲着大军说道。
大军听到我的话后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着我。
“间间糊一百番!大四喜一百番!混一色三十番!庄连二七拉二七,花上自摸一共两百八十番!”我整了整衣领侃侃而谈道,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始终没有断过。
两百八十番,一番一百万,两百八十番一共二十八亿!
“咣当!”
大军直接躺到了地上,冷汗不停地流了下来,脸色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塔塔……”
我一脸微笑着走到了大军的身边蹲了下来,我拍了拍大军的脸笑着说道:“想知道你为什么输么?”
大军没有说话,只是瞪着一双死鱼眼着我。
“。”
我微笑着举起来右手,我的双手指甲都十分宽大,特别是大拇指的指甲。在我的每个指甲缝中都有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它们都是一团一团的塞到了指甲缝中,不仔细根本不出来有什么。
我晃了晃右手,冲大军说道:“我小时候呢,很穷,很羡慕其他小朋友有小汽车一样的玩具,院长那时候教我玩泥巴,我们两个人用泥巴堆了好多好玩的东西!但是长大后院长不在了,我也不想再去玩泥巴了……我指甲中的东西你到了么?这是面团儿,今天过来时去酒店厨房弄得。”
说着我举起了大军刚刚准备糊牌的‘五万’,拿着在他眼前晃了晃:“有没有发现在这个麻将一角有一点面团?面团再小也是有质量的,你到我愁眉苦脸的完全是我做戏给你的!你的牌也是我故意做给你的,而且我的牌比你的更好!”
“哈哈啊哈哈哈!”
说完我仰天大笑着,脚边的大军气的浑身颤抖着嘴中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
“切!杂碎!”
我着口吐白沫的大军不屑的碎了一口唾沫,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
你大爷的,一个中国人你个狗日的非得改成日本名,还毛利小次郎,我靠!
“喏,这是赏你们的,拿着赶快走。”
我抛出了几枚筹码给了千雪和熏对着两人说道,四周的客人正在急剧减少,来他们要动手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赌场已经空空如也了,只剩下倒在地上的大军和三十几个腰间鼓鼓的墨镜男。
这时走出来一个人,一个中年人,他正是城岛!
城岛走到一张百家乐的赌桌上轻轻地抚摸着桌子,头也不的对着我说道:“你知道今天你让我们损失了多少么?像你这种没有注册的赌博专家不受协会的保护,如果你挂靠我们如意赌坊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们会很困扰的,对不对……李布!”
城岛说着猛然的抬起头着我,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抹冷笑,那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
“你认识我?”我听到城岛叫我的名字后一愣,随后笑着问道。
“你个小杂碎,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今天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生,死!”城岛一脸凶狠的说道。
“啪!”
“嘭!”
我站在赌桌上,脚下踩着城岛不断冒血的脑袋,并且不断地加力慢慢的蹂躏着他的脑袋。
我扔掉了手中破碎的半个啤酒瓶,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领带,只剩下小马甲和白衬衣。
我拿出一支烟放在口中点着后轻吐出了一口白烟,我低头俯视着一脸痛苦表情的城岛幽幽的问道:
“谁是杂碎……”
ps:=,=一会儿要去上实验课,初三的苦逼生活就是这么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