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虽然没有斗气天赋,但是她因为同样的原因,不停的鞭策自己学那些对她来毫无用处的诗词歌赋,还钻研那些枯燥无味的兵法,这是一个女孩子该学的东西吗?而我从小就感觉到,只要你开心,母亲就会开心,所以小小的我,就用尽全心全意去讨你开心,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要学着察言观色,跟自己的父亲话还要不停地揣摩他的心思,这也太可怕了。你宠爱我是因为我从小就只你爱听的话,做一些让你认为无伤大雅的事情,你认为大姐二姐做着与她们身份不符实的事情,认为这两个女儿野心太大,心机太沉,太过可怕,所以你不喜欢她们,疏远他们?我就不同了,每天天南海北的跟你胡扯,没有任何心机,对你充满敬意,看着我眼里对你的崇敬,你很得意是吧?你没有想过,我才是最可怕的那个?”陆晓溪咬牙切齿道。
“你…..”陆庆元看着这个平时最疼爱的小女儿,突然感觉她变得如此陌生,好像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是啊,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这是我娘也有责任,成亲十八年来,是一天比一天要衰老,你看了没胃口,这我也能理解;二夫人就不一样了,她虽然比娘亲笑了三岁,可是这十五年来她从来没有变过,不,她变了,她变得越来越娇艳,那张脸越看越年轻,人也越发的有魅力了起来,正常的男人都会选她,我理解。“
“溪儿,你这孩子再什么了呢?”陆庆元老脸一红,有些窘迫地打断了陆晓溪的话。
“听你当年答应过外公照顾我娘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可这些年来她受尽了委屈,你却全当没看见。这就是你对外公,你的恩师的承诺兑现?我娘以你为天,为你喜,为你悲。你倒好,还真的把自己当做她的老天了“
“这话怎么?”陆庆元期期艾艾的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有没听过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是不管人们多么的崇敬头上的那一片天,每天顶礼膜拜,祈求上天给予幸福,可是上天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悲悯世人,就像我娘一直看着你,一直为你着想,你笑她就笑,你悲她也悲,可你却从不曾看她一眼。即使你忍着恶心,这些年却对她恩宠不断,那不过是让世人觉得你路王爷,情深意重,信守承诺,对于已经年老色衰的揭发妻子还是恩宠不断,对于当年恩师的恩情铭记在心我娘可不是你向世人展示你重情重义的工具”
“你这孩子的什么话”陆庆元气的将手重重的拍在了床框上,陆晓溪所躺的创剧烈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