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偷听可不是您该有的礼仪。”
洛基走进来,阳台上的灯不是那么明亮,她靠在墙壁上,映照着时明时暗的烟火以及缠绕在她周围氤氲的烟雾,有种颓废的美感。
洛基走近些,就被从阿曼达红润的双唇里吹出的白烟熏得眯起了眼睛。尽管隔着烟雾,洛基还是能看清楚她游离的表情。
阿曼达右手中指和食指夹着香烟往嘴里送,“你要尝尝吗?”不等洛基回答,她就故意吸了一口烟,然后结结实实地吻上了他。辛辣又呛人的烟味瞬间冲进洛基的口腔,好在阿曼达还有分寸,没想着用这种方式让洛基呛死,她只是在他嘴里搅动了下烟雾就退了出去,然后乐不可支地看着洛基咳嗽起来。
“我真难想象你过去都过着怎么样清心寡欲的生活?”阿曼达又抽了一口,她退回去倚靠着墙壁,“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吗?”她似乎也不是征求对方的意愿,自顾自地说着。
“其实我真的有个亲哥哥,他,我的母亲还有乔治的母亲,在我两岁的时候出车祸死掉了。直到三年前,我们才查出来当时的车祸并不是意外。伊丽莎白·库克,修车匠的女儿,野心勃勃地想要成为布莱克夫人,当时的布莱克夫人和儿子都是她的绊脚石,所以她就想除之而后快。谁知道当时乔治没在那辆车上,反而是我母亲和我哥哥,他们俩长得很像,年龄也差不多。车祸后,乔治就成了我哥哥。”
阿曼达掐灭手中的香烟,“呐,殿下我们来做吧。”
“怎么,把我当慰问品了吗?”
阿曼达吃吃笑起来,洛基不明所以。
阿曼达朝洛基伸出手,“来吧,我让你见识下真正的慰问品长什么样子。”
自然的,洛基看过之后,在最初的疑惑之后,当即就黑了脸,咬牙切齿地说:“恶心。”
阿曼达趴在他肩膀上笑得花枝乱颤,这样的她根本就看不出在阳台时的颓唐,好像又变成了平时没心没肺的阿曼达。“甜心,你真可爱。”
洛基危险地眯起眼睛,阿曼达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她适应过来,她已经被压在床上了。洛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阿曼达朝他伸出双臂,目光里的意味不言而喻:请让她好好放纵一回,用另外的方式渡过悲伤笼罩着黑夜。
“如你所愿!”
阿曼达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了,洛基看着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抿了抿有些肿痛的嘴唇,他没有让这些痕迹立马消失,他的理由是不能让中庭人发现他的异常。他俯下身,学着阿曼达在她后颈上吮-吸出一个唇印,他用手指摩挲着,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第二天,阿曼达一起来,洛基就跟着醒过来了。
阿曼达伸手把闹钟按下,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随手穿上睡衣,听到身后的动静,她走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殿下,你是最棒的。”
洛基翘起来的嘴角立马抹平,可阿曼达已经去浴室了,留下他听着哗哗的水声默默生闷气。
很快,洛基就发现他们俩的相处方式,并没有因为昨天他们进一步接触就有所改变。说白了,就是阿曼达在床上和下了床根本就像是两个人,洛基恼怒地把留了一夜的痕迹都消除了,坐在车上的时候还在生闷气。
但当洛基看到了他留在阿曼达后颈上的印记,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了,尤其是在知道阿曼达随后还要去见乔治后,他露出个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还很罕见在办公室门口吻了阿曼达——要知道殿下是个非常注重*的人,他向来做不来在人前的亲密动作。
等阿曼达走后,洛基回到他的位置,熟练地打开电脑,登录论坛,稍微有些笨拙地打字,侧耳听到了阿曼达的名字。
“你们看到没有?新来的阿斯加德先生跟阿曼达接吻了!”
“这算什么,他们绝对已经上床了!我都看到阿曼达故意露出来的吻痕了,她肯定是想炫耀又钓到一只金龟婿!”
“骚-货!”
“那是人家有本事,前脚刚蹬了进警局的小布莱克,后脚就有更厉害的眼巴巴地追上来了,还这么浪漫,家族继承人化身助理什么的,啧啧,我要是能有人家这份本事就好了。”
接下来,她们开始八卦其他人,洛基邪佞一笑,低头继续和键盘做斗争。
八卦小组从洗手间里出来,接受到其他人投来的或幸灾乐祸或忿恨或同情的目光,一头雾水。过了五分钟,人事部经理的怒火隔着电话燃烧过来——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八卦小组经过最初的不明所以后,在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下才明白过来,她们被人整了——她们在洗手间肆无忌惮的背后话全都被放了出来,整个事务所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