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了从帕萨特到宝马的各种豪华轿车,再回来开普桑,不免有些凄凉,其实这辆普桑也不是自己的,过年就要送给父母了。不是买不起,而是钱还要留着有大用。可是黄依依和蓝美茹却兴奋不减,今天她们俩可是跟着开眼了。现在还和小灵在不停地说着,我正开车没去注意她们说什么。其实今天的程序才刚刚开了个头。接下去是凯悦酒店开房,让这姐俩切实体会一下**。接下来我就好提要求了,毕竟黄依依是我和曾局之间的非正式联系人。
很快车到了凯悦酒店,这已经是我在一个学期之内第三次来到这个地方了。门童好像认出了我这个老主顾,跟我打招呼“哟,您来啦。”我知道这种大饭店的门童都有记住人的本事,短时间内的常客肯定要巴结。没想到的是大堂经理也认识我们夫妻,“哟,您二位快请。”然后招呼来服务人员迅速地把我们领到上次住过的房间。
黄依依和蓝美茹的房间在我们旁边,小灵带着她们熟悉房间中的各种设备,我则抓紧时间洗个澡,然后和三位女士来到了餐厅,尽管已经是下午三点,大酒店的餐厅还是保持正常供应。于是,在啤酒过了三巡之后,我就提问了。“依依,你认识我们店里的何书榆吗?就是何支书的大儿子。”
黄依依对这个问题没有准备,也不知道我提他干什么,于是两只眼睛定定地望着我,等着我进一步说下去。
“这小子最近找了个女朋友,可惜姑娘家里太穷了。”
“哦,怎么?玩腻了要吹?”黄依依似乎看惯了嫌贫爱富的人情冷暖。
我赶紧把话圆回来:“你想哪儿去了?何书榆只是求我帮他出个点子,好让他女朋友家尽快富裕起来。”
黄依依看着我点点头:“哦,你给他出了什么点子?”
我很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给他出点子?转念一想这其实没有必要。说到底黄依依是把我看透了。我这个人继承了老爸老妈的优良传统,好为人师。我只好老实回答:“我让她们家到大学生宿舍找一些给学生洗衣服的机会。”
黄依依一口回绝:“现在不可能了。”说着和蓝美茹对视了一眼,显然蓝美茹也同意这种说法。然后黄依依给我仔细解释:
“一开学就不断有人在学生宿舍收脏衣服,第二天洗好了给送回来。很快就形成了恶xing竞争互相压价,甚至相互之间还打了起来。最后有人出面维持秩序,为这些分散的个体洗衣户划定了势力范围,当然也要收保护费。很多男生把这些人叫做‘洗衣帮’。”
“啊!洗衣服还洗出帮会来了?”这真奇了怪了。
黄依依马上接过去:“不光有帮会,还有帮规呢,比如说洗衣户要把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作为保护费交给洗衣帮。”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我很好奇地问:“那要是不交呢?”
“不缴?那你的地盘就交给愿意缴的人来经营。谁不服打谁。”黄依依无所谓地说着。
“这保护费可够多的呀。”小灵插了一句嘴。
蓝美茹气愤地说:“最后还不是都摊到了学生头上,拆洗一床被子外加被单、枕巾和枕套,一开始是十块钱,恶xing竞争的时候降低为六块到八块。现在是十四块!”
“可笑那些洗衣户,以为洗衣帮收四块钱保护费,找学生要回来四块钱自己还能落下十块钱,没想到洗衣帮要的是百分之四十,十四块钱的百分之四十是五块六,他们自己只落下八块四。”黄依依满脸的鄙夷。
洗衣帮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只想着赶快把快捷酒店开起来:“那看来这个生意要等到我们的快捷酒店开张以后,才能做。”
“快捷酒店?”黄依依的注意力一下提上来,蓝美茹的眼睛跟着发亮,这件事情和她的关系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