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刚刚说到过这个山谷之内有着禁忌存在，不知道这里面的禁忌是什么？”陆少游不由好奇道。

牛头马面回过头来，着依旧灰蒙蒙的山谷深处，眼眶中的鬼火猛地跳动了一下，徐徐的道：“山谷深处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进去过。”

“连前辈也没法进去吗？”陆少游顿时惊呼道，这个牛头马面的实力堪称绝艳，在洪荒大地都可以开宗立派，称皇做祖，居然连靠近都没办法，那自己肯定是没法进去了。

牛头马面微微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有种本能的感觉，我不能进去，这里面的禁忌存在不是我可以接触到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处于混乱状态，但是我的本能却阻止了我进入到里面。我想这也应该是布置这里的人的用意吧。”

“布置？难道这儿不是地府吗？！”陆少游脸色一变，他感到了不可思议，自己明明在外面到了阴曹地府的残破石碑，难道这里只是伪造的地方？“可是我在外面到了外面又块残缺的石碑上明明写着‘阴曹地府’，这里难道不是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总有种感觉，这里和我当年生活的地府，似乎，似乎。。。”牛头马面抬起头来迷茫的道，脸上迷茫的神色一闪而逝，似乎在追忆着什么。突然，他的脸色猛的一变，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三张脸都猛烈地震颤起来，情绪波动突兀的猛烈起来，整个人似乎都在战栗。痛苦的情绪波动传来，让陆少游顿时大惊。

“唔！——”牛头马面捂住头颅低沉的嘶鸣起来，痛苦的声音茫茫无边，“又来了，这种东西我不能回忆，否则我恐怕又要陷入了书来我的记忆也被人做过了手脚。”

过了整整半个钟头，牛头马面才真正的安静下来，陆少游着渐渐恢复正常的牛头马面，微微叹了一口气，即使强横如牛头马面这种位列仙班的强者也被人祭炼成了人形傀儡兵器，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远很远。

微微酝酿了一下，陆少游终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前辈，我在来之前，遇到了大夏始祖，夏启！”

“哦，是他？怎么了，你居然会碰到他？”牛头马面声音低沉的道。“他怎么样了？”

“夏启前辈，他，化道了。”

陆少游微微有些遗憾的道，无论站在哪一个角度，这个强者虽然和他不是一个族种，但是到了他们那种地步，种族的含义已经淡化了，即使作为对手，像夏启这样强大的人物，也是要受到敬仰的，这也是为什么在上古时代会出现万族臣服于五帝的原因，因为他们太强大了！强大到你除了尊敬和臣服，根本就没有别的心思可以产生。遥想当年五帝伟岸，雄伟盖世，一个个都是举世无敌，独霸天下，称尊万古，每一个的出现都是无尽的辉煌，生平未曾一败，堪称是寂寞一世。

但是即使如此，他们也没有达到永生，他们在时间的面前也终究化为了尘土，没有敌过时间，终究化道而去。

如今夏启也步他们的后尘化道而去，化为了一抔尘土，想方设法想要回复生前的修为，却抵不过天数。

“化道？他居然化道了！”牛头马面都动容了，夏启是他为数不多的钦佩者，居然也步入了化道的路！“怎么可能？他的实力，他的资质，古来罕见！是最右可能超越五帝的存在啊！”

“你在哪里到的他？”

陆少游一脸的萧索，对于这个夏启，他也微微有些遗憾，一个盖世强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埋骨荒野：“就在离这里的不远处，一片荒野中，他原本想要破而后立，成就下一世身，然而即使唤醒了前世的修为，也只是虚妄，终究是化为了尘土。”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也愈发的低沉。

“就在这里的不远处？想不到他这样的一个盖世人物居然死在这里，谁能想得到啊。”牛头马面一阵唏嘘道。

“夏启前辈在化道之前曾经指点我，让我来这里碰碰仙缘。他说，这里有一堵石壁，这块石壁上面经常有人诵经，让我前去。”陆少游拐弯抹角，终于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他的心都提了起来，也不知道牛头马面让不让自己过去，如果不让自己过去的话，自己估计真的就无缘里面的古经了！“夏启前辈说这里的石壁每逢月圆之夜就会显现出古老的经文，所以指点我前来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