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锦凤,总算气气的着感谢之类的话,把两人送出来了。
俩人对大爷如何摔、在哪儿摔等等细节问题避而不答,只字未提。哎,这里头有问题啊!
锦华的心一阵狂跳,难道。。。
傍晚时分,锦华还特意拉上二奶奶去给老爷子请安,竟然也被挡了架,是身体不太舒服,免了小辈的请安了。
这真是太奇怪了!
锦华眼尖,正看见二门外青色的身影一晃,立刻扬声叫道,“表哥!”
锦华叫了一声之后就后悔了,简直想回手给自己一下!
刚才也是八卦之心作祟,幸灾乐祸的,搞得大脑太过于兴奋,只想着整明白大伯的事,怎么这么不经大脑,又招惹这位爷了?!
可是此时为时已晚,曾尚才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跨进了门口,一边向着曾氏施礼,一边眼睛亮亮的看了锦华一眼,显然很是高兴。
他这一眼看的锦华更是懊恼,更是生自己的气,下意识的使劲瞪了他一眼。
曾尚才本来心里欢喜,谁成想女子的脸翻得比书还快,不禁有些愕然了。
锦华瞪完了人就若无其事的站到了母亲身后。自己也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如此翻云覆雨的。不过,我本来就是这样反复无常,你能舀我怎么样啊?!
事到临头,刘锦华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那边厢曾氏当然知道女儿叫住侄子的原因,对两个人之间的波涛暗涌只作不见,直接问曾尚才,“你可知你刘家大伯生了什么病症?”
曾尚才微微一愣,道,“他们家没么?”
曾氏摇摇头,“只是摔着了,别的一句话没有。”
曾尚才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一下,这才低声道,“我昨夜因为读书睡得很迟,刚睡着之时听得外面有喧哗之声,起床一看,原来是大伯被人扶了回来,浑身是土,鼻青脸肿的,腿也一瘸一拐,衣裳也破了好几处,是半路上摔了一跤,从后边山坡上滚下去了。。。”着却又皱眉做疑惑状,声音更低了,渀佛在自言自语,“其实大伯他看起来还真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人给。。。”后边却已经声不可闻了。
锦华斜眼看着他装模作样的,心里万分鄙视。你穷装什么自言自语啊,句实话也要乔张做致的,嘁!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肚子里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啊。是啊,以前自己就从来都看不懂他。到了后来,两个人之间甚至很少话,找不到话。就是偶尔上几句,也不过是家里跟外头交往的大事小情。
他对她的理家能力一向是放心的,所以很少插手,只是相互通报一下而已。而他差使上的事则从来不对她,所以,关于他的生活,她竟然了解的如此之少。
不过,照目前的状态看,这人也并不是自己原来以为的一味的耿直之辈,想必在官场上也是颇能吃得开的。
此时,渀佛心有灵犀一般,曾尚才又朝她这边望了一眼,锦华忙收了脸上那种鄙夷的神色,柔顺的低下头去。
曾氏自然把侄子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脸上已经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忍住笑,赶紧拉上锦华快步回了院子。
一关院门娘两个就憋不住的笑开了,“你大伯,原来是被人打了!哈哈哈!”
两个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二奶奶这才疑惑道,“你大伯在咱们镇上一向都是横着走的,你祖父是族长,老刘家的家世在这台子镇上也是头一份的。就连里正他们来了也得高看一眼呢。谁有胆量打他呢?况且还是夜半三更的,这么晚了,你大伯出去做什么呢?”
曾氏百思不得其解,锦华却早就想到一个可能,便笑得更加欢畅了。可惜,自己没办法确认这个消息的准确性,想想也知道,少数知情的人肯定也都会缄口不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