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一高附近的一家饭馆内，桌上一荤一素两个简单的菜，顾狼端着一碗白米往嘴里扒，肖远坐在他对面，静静的看着他吃。

“饱了。”顾狼放下了手里的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说道。

“今后有什么打算？”肖远微微一笑问道。

“给顾心治好病，然后努力赚钱还债。”顾狼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呵，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的理想呢？”

“人穷志短，又何谈什么理想？”顾狼说道，神色有些寂寥。

“其实，我暂时用不到钱，借你的钱不用急着还的。”

“我不习惯欠人人情。”顾狼直视着肖远说道，神情很认真。

“谈到人情，那么你认为把钱还给我，就算还我人情了？”肖远摆摆手，同样直视着顾狼，问道。

“不，我没这么说。”顾狼低下了头说道，声音有些低沉。

“顾狼，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要借钱给你吗？”肖远又问道。

“记得，让我不用再为钱去为非作歹，而是遵循本心，去做一名真正自由的黑客。”顾狼又抬起了头，说道。

“嗯，既然你还记得，那么，你应该明白怎样去归还我的人情了吧？”肖远满意的点点头问道。

“我明白了。”顾狼点点头说道，只是看向肖远的目光却是闪过了几分疑惑。

“是不是有问题想说？”肖远捕捉到了顾狼的疑惑，淡然一笑问道。

“是的。”顾狼点点头，问道，“你帮我，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听起来很美妙，实际上却虚无缥缈的黑客精神？”

“虚无缥缈吗？”肖远淡然一笑，看着顾狼，很认真的说道，“在你看来虚无缥缈的东西，却是我的信仰，顾狼，正因为你有和我一样的信仰，所以，我才会帮你。”

“谢谢你，肖远。”顾狼很诚恳的说道。

“不必。”肖远淡然一笑，随即话锋一转，问道，“顾狼，你明白什么是自由吗？”

“自由应该就是随心所遇吧？”顾狼皱起了眉头，显然他没有真正去想过这个问题，思索片刻后，方才迟疑的说出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