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日,在沉寂了一个多月后,第二计划前期所要营造出的各种政治、局势、声势等各项目地达到了初期预定的要求,第二计划的战斗也就按照段国学所需要的姿态----高调轰轰烈烈地打响了。
将近一个月相互之间的摩擦、局部交火还有前期火力侦察和渗透,双方对对方的火力配置都有了一定了了解,不过对于日军来说,这种了解是一种极为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因为即使是知道对面的火力配置自己这边也不能有着什么办法进行防御和破解。对面的火力配置的强悍到不管是用着什么样的办法都需要付出沉重甚至是昂贵的代价才能突破或者是防御;而这仅仅还是对方在不动用后续支援部队才能完成的事,但是所有的日军指挥官即使不用它们那已经很小很猥琐的白色容物思考都知道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第一次,日军终于遇到了它们感到不可战胜的对手,更让它们感到难受和屈辱的是这个对手居然是它们从骨子里看不起的支那人。为此,日军南方大本营只有提出加强防守以期望用着层层阶梯严密的防御来寄托大量杀伤支那人的士兵。
只是它们虽然有着一定的准备但西南军的准备更加充分,在前期反复地火力侦察下日军防御阵地上的火力点火力配置基本上被摸清,而日军苦心在夜晚修建的一些隐蔽的火力点也在红外线热源探测仪和夜视仪下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不过对于日军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侦察部队在火力点的标注图上特意标注出来以准备在攻击时使用一些手段掩盖夜间有效侦察的事实。
而在战斗人员的士气上,日军各级军官亲自带队烧杀抢掠,奸淫掳掠极尽所能地创造着条件鼓舞着士兵的士气,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很好的刺激作用,只是有一天晚上,西南军队防御阵地上支起了很多地白色电影布,正当日军士兵不明就以时电影布上放出了小扇村发生的惨剧和冯军座割头屠俘的影像画面,而更让所有日军士兵感到胆寒的是那个军曹临死前那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和冯军座割头后那无比震撼的宣言声。这些声音配合着超大功率的高音喇叭冲击着日军的听觉,冯军座的宣言是中文,但短片电影结束后是它们听的懂的日语翻译,有效的精神震慑让很多军曹喝令士兵撕下布片堵住耳朵。可这时候往往会伴随着西南军队地扰袭,日军只好摘下布片作战,但扰袭的目地就是折腾日军脆弱的神经,打几炮开几枪冲击一下子就没了下文,这使得日军还是清空了耳朵再次接受这种视觉和听觉的骄傲及折磨。
一些指挥官呼叫炮兵开炮摧毁这些电影设备,可这些炮兵这段时间和西南军队之间的炮战中一直落于下风,只要日军炮兵一门火炮敢开火,就会有几十发西南军队地炮弹向苍蝇见血一样飞舞而至。而日军的火炮由于射程不如西南军队的火炮,根本无法与其相对抗。
一来二去,日军对这种精神作战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收敛了这种用支那人性命来换取士兵士气的做法。因为这种精神作战的效果很明显,很多士兵由于极具害怕这种恐怖的死法。虽然无法拒绝长官地命令外出,但却明显地在祸害百姓时收敛了很多,即使真要杀人也不敢再有着太多的花样。
二日清晨五时十五分,在西南军队与日军接壤的战线后方,西南军队的炮兵们再一次集中嗓门向日军发出怒吼,不过这一次的怒吼比上一次的怒吼由于准备时间更长更充分。在整条战线上,共有两百多门160毫米的重炮,五百多门125毫米中程榴弹炮,三百多辆122毫米40管中远程火箭炮车,上千门75毫米山炮及大口径迫击炮和16管107毫米火箭弹发射组,甚至有着12门320毫米大口径要塞破坏炮前来一同怒吼,场面比起上次要大了数倍;各型火炮发射时的声、光效果让所有前来观摩观战的各路记者,各路势力代表团为之百感交集动容;有些人是为中国有了如此犀利地炮火和军队而感到高兴,有些是震惊西南军队势力比想象中的更加强大数倍。有些是近忧于自己将立即面对西南即将摆在自己面前生存与毁灭的选择,有些是远虑是否立即投靠西南以获得更大的好处和利益各种心情,各种思绪,各种阴谋,各种阳谋在西南军专设的参观席下涌动着。
这次的炮袭目标主要是侦查部队所侦测出来的各个火力点及日军暴露出来的各种有生目标,而日军在夜晚借助夜色悄悄修建的隐藏火力点则被有心地以各种口径火炮犁了一遍,而在摧毁了日军精心构筑的防御工事和防御体系后,六时整,经过四十五分钟地摧袭后,各种火炮进行延伸射击。而各主攻部队跟随火力延伸地脚步开始发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