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三千大道我有我道
……乘坐兽人的拉姆塞马横穿荒原的第一夜,星阳鬼使神差的从山丘被风处走到山顶,在一块岩石上坐下。没想到这个时候一只黑猫一声不响的出现在他的身前,最后黑雾散去一个穿着打扮像是野蛮人女巫的怪女人出现在他身前。
看着不声不响出现在眼前的女人,星阳警戒异常的拿出短剑,双眼微眯的看着眼前黑袍女人。因为这个古怪的女人双眼带着嗜血的目光直直盯着孤单的他。
看见这种目光,即使是傻瓜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面对这个神秘到来的女人,星阳拿出匕首弯下腰,全身像是准备攻击的凶狼一样盯视着这个神秘的女人。
就在两人的冲突似乎就要爆发时,狼语者摩斯带着一头高大的巨狼来到了星阳身后,然后双眼微闭带着敌意对视着这个女人。事情似乎就这样僵持了下来,那个女人脸上带着嗜血与疯狂的神色双手张开,她的身上在张开双手的瞬间笼罩了一股黑色的雾气。
“#¥!%#……!”古怪的女人用奇怪的语言讲述着什么,双眼闪烁着嗜血光芒。星阳下意识的翻身跳离原地,然后和刚刚爬上山顶的狼语者摩斯并列,并注视着这个古怪的疯女人。
嘀嘀咕咕说完了一大堆话之后,黑雾笼罩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旋风一样的黑雾旋转之后这个女人瞬间又变回了一只黑猫,最后叫了一声便逃入黑暗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久哈里斯金被霍斯的“家人”叼了上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哈里斯金被周围的冷风吹了下似乎清醒了不少,狼语者对他说了点什么之后翻译哈里斯金竟然直接吓的跳了起来,他警觉的看了看周围的黑暗,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
等狼语者告诉他危险解除了之后,哈里斯金才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哈里斯金向星阳道:“我得天,还好摩斯发现的早。星阳我们矮人得朋友,刚才你捡了一条命啊!”
“哦……什么?那个女人是什么?”
“夜幕之母……黑蛛母,黑兽母,她又很多很多称呼,不过她就是一个恐怖的女妖,是大地上最邪恶的妖魔之一。”
“最邪恶的妖魔之一……”听了这半句话,星阳奇怪的问:“……那么其他最邪恶的妖魔又是什么呢?”
“嘘嘘……不能说他们的名字,一说他们的名字周围的风与草、还有岩石与河水就会将我们说过的话传给他们知道,会被他们找上门来的。”哈里斯金看了看周围,满心疑神疑鬼的说道。
星阳看着哈里斯金如此紧张,也有点小明白这个诡异的世界有太多神奇的地方,于是他也压低声音小声的道:“那么他们总共有多少个,这个总该说了吧!”
翻译哈里斯金看了看周围,最后小声的道:“他们总共有十三个。”
“又是十三!”听见哈里斯金说道13,星阳双眼猛然闪出一阵疯狂的神色,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一件天大趣事。
接下来他将那个女人讲出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听完这段话,哈里斯金有点还是吃惊的道:“她再说死亡的人将会复活,灾祸与逆运的亡者将横扫大地,快乐安详的人们将被驱离自己的土地,高山般的巨人将在雷火中死去,巨蛇的遗子将头深埋海底,火焰的土地上将长出毁灭的树林。这是夜幕之母的预言,传说她的眼睛能够看见未来与过去。”
…………
摩斯与哈里斯金都离开了山巅,此时星阳却因为某些原因坐在原地,五心朝天感受着大荒原上的狂风。些许武器刀具放在身旁,也许那个女人还会来,这些家么就是给那个奇怪女人所准备的。
现在的他可谓大受刺激;败给天狼迪希法后,他才知道对方已经尽可能压低了实力。而这看见了这个神出鬼没的女人之后,明白暗杀之道的星阳知道如果对方直接下手的话,那么自己真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就这样三番五次被人莫近身,瞬间一股巨大的危机感降临暴力狂的心海;比自己强的一个强者不要紧,可是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十三个这样的家伙,那如何让一个暴力狂受得了。
也许有人认为自己正在感受风的呼吸,可是星阳知道,他这一辈子将永远也无法修行下去了。因为他只要一入定,整个人就会沉入那个充满神秘色彩,同时也能让人肆无忌惮的金树种子的世界之中。强大的科技道具,让他注定无法再从普通的禅坐吐纳中得到任何进步。
…………
在金树种子,也就是欧琳琳纱口中的奥秘卡利玛的世界里,欧琳琳纱已经被星阳彻底带坏了。虽然那个家伙整天到晚就说着鄙视星阳金树种子的话,但是她却又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经过了无数虚拟时间的培养,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争斗的大争之世,和平永远只是局部性和相对的。在这个动荡不堪,甚至每天都在发生战争的世界里,人们学会了珍惜那短暂的和平,而当战争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手中的武器,去为自己的后代与家人挣得生存时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战争来临时他们没得选择,任何忘记战争的民族都得到了他们可悲的下场。
战争……战争永远不会改变。人们在上帝导演的战争与和平的大轮回中浑浑噩噩的生存着,每个人都是上帝的玩物。七个辉煌的古代文明国度,数百场大大小小的残酷战争下争斗着,持续不断的胜利让这些国度走上了文明的巅峰。而在他们安逸下来享受胜利的果实时,另一个民族却又在风雪与风尘中磨练他们意志,最后将这些古代文明国度一一毁灭。
接下来安逸国度中的民族在死亡与血腥中再次恢复了他们先祖的武勇;从新拿起他们先祖的放下盾牌刀剑,穿上早已先祖们脱下的冰冷铁甲,踏上那一去不回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