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不断摇头的同时,心里也在暗自捉摸,这以‘雪’和‘江山’为题,未免也太难了点,如果单是雪和江山,我怎么也有一箩筐的诗在那等着,但是要综合到一起的话……,唐宋时期似乎也没有这种诗词啊!难道说我吕霸今天要在这小小的青楼‘折戢沉沙’?
我正憋的满脑袋混涨、眉头紧蹙之时,一直在关注着我的甘静见我迟迟不肯站出来,还以为我是不想再次在众人面前出风头呢!心中对我更是爱煞,但这么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因为这么多诗词,竟然没有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如果硬从痤子里边拔将军,却又心有不甘,想到这里,甘静再次轻启朱唇,道:“不知吕公子可有腹案?”
我靠,没看到我这正脑袋大着吗!要有腹案我还用你提醒,早就把这些家伙镗镗镗的比下去了,问题是,我这不是没有吗!你说你什么题不好出,非要出这么个题目,现在连我也傻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喂!菠萝,问你呢!怎么办啊?
当着这么多人面,又是甘静亲自开口问我,即便我再怎么不情愿、再怎么没有办法,我也要站起来应付一下不是吗!露出一死不易察觉的苦笑,我长身而起,上前两步,道:“甘小姐,不知如若在下能够作出,又可以让甘小姐满意,那不知在下是否就已经赢得今次论才大会的魁首了呢?”
甘静见我没有立刻作诗,反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心中有些不解,同时又有些芳心甜喜,道:“吕公子所言不差,此次论才大会只设三关,可以独闯两关者,自然就可以获胜。”“原来如此。”我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还请甘小姐出第三道题目,因为在下不想立刻就失去悬念,至于这第二题……,若第三题后,在座众位若无人可以令甘小姐满意,那在下自然会献丑。”哇哈哈,急中生智,运用太极推手,四两拨千斤,先把这题推了,看看第三题是什么,如果我能对上来,那第二关自然是可有可无,到是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了,如此甘静自然是我的囊中之物,哦!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见我竟然为了保持最后的悬念而放弃这立即获胜的机会,在座众人皆是大哗,他们虽然自认为文采不凡,但想到我第一关时所展现出来的才学,对我还是十分佩服的,不过嫉妒的更多就是了,在刚才甘静再次开口让我作诗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认为本次论才大会,他们是无望染指甘静了,各个都是垂头丧气,等待着被三振出局的命运,但是没想到我竟然会为了所谓的‘悬念’而暂时放弃这次的机会,这一突然的变化,自然是让他们欣喜若狂,原因无它,因为他们又有败部复活的机会了,你说他们能不欣喜吗!也就是在这一刻,他们这些一个个锦衣玉食的花花大少们竟然对我生出了洋丝感激之意。汗,我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感激和收买人心才这么做的,实在是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想不起来有什么合适的词句来应付这道题目,不过我还是不介意你们感激我的,哈哈哈,来吧!继续感激我吧!卡毛儿……比比……
见我竟然如此的‘心胸坦荡’,甘静自然是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因为由此可以证明,我是一个十足十的君子,不都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嘛!我如此坦荡,当然就是君子了,不过嘛!嘿嘿,我是一个伪君子罢了。
老鸨也是惊异于我这个‘嫖客’竟然如此异于常人,她纵横欢场二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听过,但是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她到是头一回见到,心里不免也对我有了些许好感,当然这种好感不是那种欢场女子对寻欢客的那种,而是普通女人对普通男人的那种。
老鸨不等甘静回答,立刻媚笑道:“吕公子真不愧是坦荡君子,既然吕公子如此说,那奴家就代静儿应允了,还请吕公子回席,奴家要出第三题了。”说着,身体还向我不断的靠近,在我没留神的功夫,竟抓住我的胳膊,硕大的丰胸帖在了我的胳膊上,一种柔软酥麻的感觉让我不由全身一畅,不过与我那些老婆‘鬼混’的时间长了,我的免疫力自然是超强,对她的这种媚惑之举,我自然是含笑将胳膊抽出来,道:“嬷嬷请出题吧!在下这就坐好。”说完,缓步走回原位,坐了下来。
老鸨微微一愣,随即将招牌式的媚笑挂在脸上,开始出第三道题目,不过在她的媚笑之余,心中却对我坐怀不乱的君子之风大为赞赏,认为如果今晚若由我来为甘静开苞的话,到是可以让她感到满意。
“今晚论才大会的最后一关,乃是……”老鸨媚笑着环视一眼,在众人迫不及待的目光中,道:“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