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动想了—下说:“如果你想说,你就会说,如果你不愿意说,不说也行。”
绝艳想了一下说:“我不想骗你,我姓绝,当今皇帝的王孙。在大约十年前,兽人北侵围了王城,父王起兵勤王,却一去不回,而我却为皇祖父发配到这夕照城,封为王领。那个县官见过我,所以……”
林动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下绝艳好奇了,问道:“你就不说些什么吗?”
林动看向他,说:“说什么?”
他说:“问我起兵勤王,为什么却受贬谪?”
林动不屑道:“这有什么?不外乎是皇帝怕有人起兵反他,杀鸡给猴看罢了。”这样的故事,华夏历史早就演烂了。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废除国家的军事力量。这样的肮脏事,林动不知听了多少,早听到可以吐的地步了。
“你?你怎么这样?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国家大事?”
林动说:“怎么关心?这种事听了,我又过问不了。与其听了后,不舒服,我倒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没有国,何来的家?”绝艳很生气。
林动却火上浇油似的说道:“没有国之前,便有家了。”
“果然,果然入了将门便会这样!不爱国之人,吾耻之为伍!”绝艳扭过头去,不理林动。
可惜他在做出这样的动作后,林动依然无动于衷,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绝艳忍不住开口说:“咱们还是朋友吗?”
林动看了他一眼,说:“不是。”
绝艳一下子面色惨白,再也没了那王孙贵公子哥的范。
林动又接着说:“咱们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你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绝艳心中激动,却故意一脸苦涩道:“我虽然封在了这个地方,但是你要知道这地方是夜家的地方,我又能有多少银子?”
“哦。”林动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绝艳小心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那个马胖子,怎么搬倒他。走,咱们去菜市,找到他强买强卖的证据。”
林动想搬倒夜家的—个管事,却没有避着自己,绝艳很开心,心说:或许可以结成同盟什么的。
绝艳一下子变得很热情,说:“林兄,我说过了证据什么没用的。”
林动说:“我知道。但是马胖子又不是有种人……”
“没用的。你看我,身为王孙,摆出王孙的排场已是不易了,身上根本连半分银子也没了。否则我也不会做什么庄了。”
林动看着他,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是说夜家也没有银钱?”
绝艳说:“夜家是千年将门没错,但是这一千年来,夜家又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