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是个大坏蛋。”
“我哪里坏?有没有你坏?”
“你哪里都坏,这里最坏!我也想和你一起变坏。”
杜香琳一边和陈二饼说着悄悄话调情,一边把手抓住二饼那东西,“吃吃”地笑:“就是它最坏,最不听话。”
“它怎么不听话了?”
“每次,它都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我真恨不得剁了它。”
“别瞎闹了,这是公共场合,我们还是有点廉耻之心,不在这里做那种事情,要做的话,就回去家里,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杜香琳小脸又是一红。咳,女孩子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就会不顾一切地想要索取,很多时候,还真是身不由己呢!
不行,得找点什么话题,让两人在这么多花丛锦簇下,不再那么尴尬。杜香琳抬起头看,看着县城离那闪烁的灯光,把头倚靠在二饼的肩膀上,问二饼:
“二饼,你看看,县城里,灯光最亮的地方,是哪里?”
“那不是你家的皇宫大酒店吗?”
“是啊,整个川南县城,到了晚上,最璀璨、最显眼的建筑,就是我们家的这个酒店。可是,我爸爸却常常忧心忡忡。”
接着,杜香琳便向陈二饼讲有关他爸爸的故事。
杜香琳的爸爸叫杜双江,以前,是长龙镇的农民。后来,他们来到川南县城做点小生意。开始是在街边摆一个小摊,卖些廉价的衣服鞋袜之类。
后来,有了一定积蓄后,他们便开了个早餐店。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读小学的时候。那时,我还住在早餐店的二楼隔层里,每天早上,我便在父母剁肉的声音吵醒。可以说,那是我小时候感觉最美妙的声音,他们准时在每天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响起,然后伴随我成长。”
经过一些年的辛苦打拼,整天整夜含辛茹苦地在早餐店里打拼,杜双江终于积攒了一大笔资金,然后开了个小酒店。
那时候,县城开酒店的人不多,公款消费也刚刚兴起,酒店里有住宿、餐饮和卡拉ok,是川南县城最早有一条龙服务的酒店。
生意说火爆就火爆了,两三年下来,虽然辛苦。但赚的钱,却比过去十多年赚的钱还多。于是,乘胜追击的杜双江,又开了皇宫大酒店。
这是川南县第一家三星级酒店,自从酒店开张以来,真是客似云来,财源滚滚,杜双江因此赚了个钵满盆满。
有钱真是好办事,县里红黑两道的人,都来交结杜双江。杜双江是哪方面都不敢得罪,无论是哪个道上的头头来,都是笑脸相迎,能免的费用,就免。
因为杜双江的大方,县里还给了个政协委员的头衔给杜双江。这样一来,皇宫大酒店就更加有了一层保护伞。
“二饼,我爸爸这么辛苦打拼,但你知道他心里最牵挂的,是什么吗?”说到这里,杜香琳幽幽地问陈二饼。
此时,夜风吹来,吹在陈二饼的脸上,很是舒服。听过杜香琳她爸爸创业的故事,加上杜香琳刚才猛然这么一问,陈二饼的心里一个激灵,他心里可以猜测得到,杜香琳想说的是什么。
果然,还没等陈二饼回答,杜香琳就喃喃自语地说:“我爸爸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我托付给一个值得我终生依靠的男人。二饼,你是我一生可以托付的人吗?”
陈二饼没有说话,只是把杜香琳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激烈的心跳,在这寂静的夜里,像是两面小鼓,正在彼此的心田,不断捶响。
闻着杜香琳头发上的芬芳气味,陈二饼深情说道:
“香琳,我会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的。现在,我不敢承诺你什么。但只你要相信,我心里是有你的。”
两人在山上这个小公园走走停停,溜达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小腿有些微微发酸,杜香琳终于感觉肚子已经“咕咕咕”地在抗议。
“不许动,把钱包留下。”
正当杜香琳想提出回去时,这时,在她和陈二饼面前,出现两个持刀的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