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道:“我也不知道,这种能力在我七岁的时候才有的。”他隐约觉得,这个能力和紫风笛有关系,只是还不能确定。
对于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星魂也很疑惑,或者并不像书上记载的那样,他除了能感受到木控者气息以外,其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最近他隐约能感受到王灿身上的气息,但是却很淡,只有靠近的时候才能感觉到。
因此,星魂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接触,他和父亲接触的时间最长,所以能感受到那样的气息,同王灿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固然能逐渐感受到。可是一些从未见过面,却有着相同气息的人,为何却感受不到呢!
这个能力,星魂无法肯定因为什么,不过他相信,只要过一段时间,他一定可以弄明白。
德科叹息一声,苦笑道:“算了,这样的能力有岂是那么好学的,如果真的能学到,天下恐怕也乱套了。”他深知这个能力的强大,郑重的嘱咐道:“小少爷,你要记得,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外人。”
“小少爷?”星魂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他,皱起眉头,“德科叔叔,不要叫我小少爷,还是叫我的名字。”他又不是贵族,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称呼。
德科连忙道:“不,这怎么行了,罗奥少爷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同样,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声小少爷,一定要叫了。”说到这里,他恍然想起什么,向口袋里摸去。
片刻之后,在星魂惊讶的眼神中,德科拿出一块天牌。
天牌,星魂在火尔里家族中见父亲拿过,自然知道它的价值。
德科苦笑道:“其实,那些杀手追杀我,就是想得到这块天牌。”
从父亲那里得知,获得者必须在家族存放天牌的天台内留下血印,才能拥有。拥有者的身份比家族中的长老还要高一级,可是德科,既不适家族核心成员,实力又一般,为何他手上拥有着价值连城的天牌。
德科看出了星魂的疑惑,道:“这块天牌罗奥少爷给我的,他强行切断了与天牌之间的联系,所以我才能拿到手。天牌现在是无主之物,那些杀手在找,木林比克家族的人也在找,我这次冒死前来,就给为了把这个给你。”
震撼,星魂身体一紧,紧张地问道:“父亲,父亲现在还好吗?”
德科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说道:“两个月前,罗奥少爷带着一名女子去天地林园找过你,可是你已经离开了,从守护者那里得知,你来到天控者城堡内学习,于是他就租了一架马车,带着那名女子前来这里看你。”
“可是,快到天控城的时候,罗奥少爷和那名女子被火尔里家族的数十名高手围杀,逃脱中,遇到了正在押运货物的我。于是他把这块天牌给了我,并且转告你,好好凝练天能,什么都不要想,当时他还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是,我不能那么做。”
“如果现在我不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德科说到这里,眼中闪出愤怒的火花,手上青筋暴涨,“我没有实力去杀死火尔里家族的人,为罗奥少爷报仇,但是小少爷你能!你年纪轻轻就就达到了四转的实力,将来一定可以做到。”
星魂眼前一花,感觉天旋地转,父亲,父亲竟然死了。
德科没有注意到星魂的异常,依旧愤怒的说道:“那群杀手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追问我把天牌给了谁,木林比克家族我回不去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为罗奥少爷报仇,再大的牺牲都不在乎,可是,我却没有这个实力。”他手腕一转,一道木控术散发着绿色的光芒释放而出,身旁的桌子瞬间化为木屑,飘散着空气中。”
“哈哈!”德科冷冷一笑,“看到罗奥少爷被他们追杀,我却没有任何办法。”三十多岁的他,仅仅拥有四转的境界,这样的实力,对付一个庞大的家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在恨,狠自己的实力为什么不能再强大一些。
星魂眼圈红了,却没有留下一滴眼泪,紧紧着握着双拳,一字一顿地说道:“德科叔叔,父亲他真的不在了吗?”
德科摇摇头,不能肯定的说道:“我不知道,当时看到罗奥少爷的时候,他全身是血,保护着一名女子,不让火尔里家族的人把她带走。罗奥少爷的伤很重,身上的衣服大半被烧焦,头发也烧没了,皮肤更是漆黑一片……”
星魂咬咬牙,忍受着内心的痛楚,“这么说,父亲就算不死,也很难活下去?”
德科没有回答,眼神说明了一切,愤怒之后,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少爷,你听我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去找火尔里家族报仇,他们很强大,没有七转以上的实力,就算去了也不要和他们动手,否则很难逃脱。那些大家族,其中有不少都是睚毗必报的小人。”
星魂知道,德科说的不错,这个时候他必须比以往还要冷静。
德科继续道:“还有,最近最好不要离开天控城城堡,只要在城堡内,那些杀手即使知道你们在里面,也不敢动手。”
接下来,德科向星魂说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清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便休息了。
这一夜,星魂久久无法入睡,一边凝练着天能,一边思考着怎么办。幸亏他拥有三个天魄,否者办法还未想出来,就因为一脑多用,筋脉混乱而造成重伤。
天刚刚亮,星魂听到房间内一声轻响,连忙睁开双眼。
身边的床上,德科的身影不在了,只有一床整齐的被子,被子上面放着一个纸条。
星魂意识到什么,连忙站起身来,把纸条拿在手中。
“门前桌子上的钱你拿着,叔叔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星魂手一松,纸条飘落在地上,他来不及整理衣服,一个健步向门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