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宝似乎根本没听到,扎到司鸿初的怀里又睡着了。
司鸿初拦了一辆计程车,抱着金宝宝上了车,吩咐:“找家酒店。”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你要什么的档次的?”
“快捷酒店。”
“哪家?如家、七天、星期八…”
“都行。”
“差很多钱滴。”
司鸿初心绪烦乱,吼了一声:“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司机不再问什么,开着车上路了,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看司鸿初和金宝宝。
过了一会,司机好像有点耐不住寂寞,又开始没话找话:“你们是同学?”
“对。”
“晚上出去玩了?”
“对。”
“怎么这么晚才回去?”
“你管得着吗?”
司机根本不在意司鸿初的态度,嘿嘿一笑:“她是不是喝多酒了?”
“我不想聊天,你别说话了。”司鸿初很无奈,怎么碰上一个话唠。
也就在这个时候,金宝宝身子一滑,刚好趴在了司鸿初的两腿之间。更要命的是,她半张的小嘴,正好对准了司鸿初最关键的部位。
司鸿初身子一震,感到一股烈火从丹田燃烧起来,向全身蔓延开来,最后烧得脑袋“嗡嗡”作响。
司鸿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高举着两手,一动不敢动。
“什么东西啊,这么硬.”金宝宝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张嘴用力的吮了一下:“是棒棒糖吗…….”
司鸿初哭笑不得:“还真是棒棒糖。”
“我喜欢棒棒糖.”金宝宝说着,又吸了两下,还伸出小手摸了摸。
司鸿初的身子一抖,全身血脉贲张,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当场爆发。
司鸿初很想把金宝宝推开,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又有点不舍。
金宝宝的一双小手摸来摸去,小舌头不时舔几下,让司鸿初觉得灵魂都快出窍了。
何况,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可能会注意到后面的动静,这种随时被发现的危险更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快感在不断增加,司鸿初强自忍着,不住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就这样交代了.”
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迷迷糊糊的金宝宝扭动几下身体,直接把手伸进了司鸿初的裤子里。
司鸿初闷哼了一声,一下按住金宝宝的头。
差一点,司鸿初就要爆发,过了一会,金宝宝似乎感觉有些累了,终于放过了司鸿初。
很快的,车子来到一家快捷酒店门前,司鸿初一伸手:“二十五块,谢谢。”
“不对啊,怎么开了这么远.”司鸿初质疑道:“我们学校附近有的是酒店。”
司机狡狯的一笑:“你又没说去哪个酒店。”
“你这是宰客。”
“你可以不付钱呀。”司机懒洋洋的道:“要不,我们报警,让警察先生评评理。”
司鸿初实在不愿废话,只好掏钱给了司机。
在司机看来这是心虚的表现,他回头看看司鸿初,含义不明的笑了笑:“时间很晚了,要注意安全。”
司鸿初懒得理会司机,抱着金宝宝下车,进了酒店的门,开了个房。
等到进了房,司鸿初把金宝宝扔在床上,一头冲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个澡,这才勉强把谷欠火压了下来。
深吸了几口气,司鸿初来到外面,顿时傻了。
金宝宝探出半个身子,正在大吐特吐,地上乌七八糟,整个房间都是一股酒气。
看得出来,金宝宝今天很郁闷,所以才会喝成这样。
本来,她带着司鸿初出来耍流氓,既可以完成社会调查报告,又可以顺便开一下眼界,见识当今的男女关系是什么样。
没想到调查遇到一系列的麻烦,如果不是司鸿初认识那个什么曹姐,只怕两个人甚至可能走不出迪吧。
听到有人走过来,金宝宝抬起头,脸上挂着难受流出的泪珠:“学长,对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金宝宝吐了一番,脑子清醒了一些,至少没再逞强喝酒。
“你也知道自己喝多了?”司鸿初摇摇头,拦腰把金宝宝抱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
随后,司鸿初回到房间,把床单被罩全都换了下来。
好不容易,金宝宝总算吐完了,踉跄着脚步回到房间。
司鸿初无奈的问:“还难受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