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远鹏的话,不仅是吕泽甚感诧异,就是吕文、吕释之也都如此。三人都看着吕远鹏,等着他的下文。
“潳睢是军中厮杀惯了的悍将,上次南征百越铩羽而归,如今委屈在这泗水郡守任上,岂能甘心牧守地方?”
“且秦王嬴政初统六国,正是意气风发,在百越折了跟头,又岂肯就此罢手,再征百越是迟早的事情。”
“若再征百越,泗水郡必是大军粮秣兵员转运供给之地,若盗匪横行,岂不影响战事。
潳睢多年征战,又岂能不知其中厉害。如今齐地初平,尚不安稳,老秦大军多在齐地震慑齐田余脉不敢轻动,老秦在各地兵员不足,无力抽调大军,平定泗水盗匪潳睢有心无力。”
“此时徐勘提起此事,应正合潳睢心思。依我看,潳睢多半会想出变通之法。”
吕远鹏的分析,让吕泽连连点头。
吕文则是半眯着眼,脸上古井不波,盯视着吕远鹏沉思不语。
吕远鹏略一思忖,看着吕文道;“至于重振我吕家家业,乃至让我吕家兴旺发达,我亦有良策。”
“什么?五弟有何良策可使我吕家兴旺?”
吕泽身子前倾,焦急地追问。
吕文半咪的双眼倏地睁开,目中jing光一闪,随即又恢复如初。
“这良策首先要着落在大哥从锁阳山运回来的那些箱子上。。。。。。”
吕远鹏在锁阳山通过吕它把财宝藏匿的地点告诉了吕泽,吕泽在接到吕婴等家仆后,回途路经锁阳山时,吕泽带着吕释之和吕婴父子,暗中将财宝悄悄取回,混在吕家购买的财物中一同运回沛县,那三十几口箱子现在就在吕远鹏的院中,这件事除了吕婴父子,在就只有他们父子四人知晓。
那些箱子吕泽都打开来粗粗看过,都装满金玉和钱币。有十八箱蚁鼻,十箱刀布,还有六个大些的箱子里是黄金和玉器。
吕泽粗粗算过,这些财物价值的确不菲,比吕家在单父所受损失要多得多。
只不过,仅仅有钱还算不得重整家业,还要有土地。
这个时代的人,对土地十分看重,大家大族并不是看你有多少钱财,而是看你有多少土地。
比如雍齿,在沛县不仅有酒肆、车马行、绸缎庄,还垄断了沛县的屠宰业,酒肆和肉店的生肉都由雍齿供应,家财数十万,手下更有地痞无赖数十人,可手中土地只有数十倾而已。
这雍齿在沛县,也就只能被归入豪强一类。
王陵家产虽不比雍齿多多少,可王陵坐拥田地三百余倾,在沛县就被尊为缙绅,广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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