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钟奎没有说出在地下室看见的是什么.也没有说出之前发生在卫生间的诡异情景,他心里在困惑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身上的能量怎么就消失了?还有就是篷布下面那具尸骨是谁?怎么在意识里,就好像发生了一幕很真实逼真得连他都被蒙骗的修复术,尸骨为什么跟徐倩那么相像?她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冉琴心里也存在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就是关于她和钟奎一起看见的那辆车。
钟奎到底没有志庆观察入微的心思,以及严谨的处事习惯。在没有看车子的牌照号,比对车子的其他方面时就对冉琴说这是徐倩家那辆车。
在冉琴说出外面那辆车时,徐老板说;那辆车是他一个叔侄辈的车子,也就是钟奎口里的那位徐倩堂兄。
这位徐倩堂兄是干什么的呢?他是监工,也就是修缮旅馆的工地监工。
之前徐老板都说了,堂兄监工死于意外,就是从房顶上掉下一根钢筋直接插进颈部致死。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位堂兄死得诡异,却没有引起徐老板的关注。而那些在这里修建的工人,是亲眼目睹这位堂兄死亡的过程,所以工人们才会溜走的溜走,找借口的找借口,接着就发生了,旅馆员工辞职的事件发生。
徐老板说神经病院修缮的事务,都交给已经死亡的这位堂兄打理,各种细节他不太清楚。
死无对证,这下他们没辙了。
钟奎提出要去看看徐倩,起初徐老板是坚决不答应,不过在冉琴的干涉下,他最终妥协答应带徐倩出来。
徐老板出去,招呼保姆带徐倩来。
左小木说:“这里好像没有我的什么事,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涉及到这件事的当事人,在事件没有查清楚之前,都不能擅自离开。”冉琴威严洞口吻道。
左小木无奈的耸耸肩,“这下好了,我什么也没有做,也成为嫌疑人了。”
“稍安勿躁,钟奎有看见地下室有问题。既然有问题,那么这里相关的当事人都暂时不能离开。”冉琴威严的神态,掷地有声的说道。
钟奎微微点头,投以她赞许的目光。
“好,配合女警官办案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左小木皮笑肉不笑道。
冉琴和钟奎相互支持。
他在二人的面上,来来回回的扫视,想在他们俩的脸上看出什么苗头来。
冉琴微微抬头,并以锐利的直视左小木。
他急忙转动眼珠子,躲避开她的目光。
钟奎看冉琴,看左小木。究竟不知道就在几秒钟前,两人经过视角战争。
徐倩在保姆的带动下,木木的走了进来。凌乱的发丝,遮盖住脸上那一刹的苍白。徐老板在她们都进来之后,把房门缓缓的掩上。
看见徐倩,冉琴和钟奎的心里,同时微微一颤。这是还是那位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吗?两臂垂直在侧,身子僵硬,走路就像木头人没有一丁点灵活的感觉。神情、举止就像一个痴呆似的木讷,在进来时头就一直微勾,眼珠子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