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若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带着满身的水汽扑向一旁笑意深深的简锡墨,结果对方早有准备,伸手一抱,将她抱起来时哑声一笑,“还能不能再主动一些?”
沈安若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你笑我,还坑我!洗个澡都不能安宁!
简锡墨哪里料到她的这一举动?抱着她往旁边防滑垫上一站,人便倾身而下,一手捉住她那乱动的小手,咬着她的耳朵一阵腻软提醒,“应该先脱下面!来,我教你--”
流/氓!!
沈安若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顿时脸一红,手一缩,一跳起来抓了那浴袍就往外跑,边跑边往自己身上套,边跑也边哀嚎,顾不上身后那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天啊,天干气躁正宜裸/奔!!
沈安若想着脸颊就发烫,抬脸看着客厅里那柔和的灯光,屋子里很安静,沈安若蹑手蹑脚地在底楼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简锡墨的身影,抬脸看向楼上,她刚才从浴室里奔出来的时候进了卧室直接反锁了门,穿好了衣服才敢出来的。
楼上有书房!
沈安若在楼梯间站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要上楼,从顾家回来这一路简锡墨都没有问她跟宋皖离的关系,他越是不问,她越是觉得坐不住,心里也憋得厉害。
她要上楼,她要跟他说清楚!
沈安若抬起脚踩上了楼梯,轻手轻脚,怕惊动了楼上的人,刚走出第二步便听见楼上有说话的声音,很小声,例行公事般地清冷,仔细听好像是在谈什么地皮什么收购之类的,她还记得晚上在顾家吃饭的时候听那个顾凌谈起过什么收购方案,当时被他直接以‘吃饭不喜欢谈公事’为由给截断了。
沈安若只好慢慢下楼,在一个架子上取了一本书往大沙发上一坐,奇怪,自己为什么并没有因为他对自己的冷落而反感呢,而且这好像也不算冷落,而她的心态更是奇怪,就算他忙她一个人也能自娱自乐??
这是什么心态?而她还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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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书房,一通电话以一阵玩笑话而结束。
“墨二,你是打算金屋藏娇,圈养金丝雀?”牧子修的语气并不惊讶,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简锡墨淡笑,“只要她愿意,没什么不可!”
牧子修唏嘘出声,接着开口了,“宋氏有百分之四十的产业转移到国外,这一部分是由宋皖离接手的,在眼皮子底下不好动,但在国外嘛,你有的是办法!”
“哦,你想得可真多!”简锡墨已经听到楼下的动静,走出书房到楼梯边往下看,瞥见楼下沙发上躺着的女子,双腿微卷,长发温顺地散开在粉色的浴袍间,越发衬托着静谧躺卧的她娇容明艳,
哦,刚才在浴室--
简锡墨伸手抚着光滑扶手,抚/摸的动作那么轻柔,瓷器般的光滑,却又柔韧得惊人,弹指间能触碰到的腰肢,恩--
简锡墨突然目光一紧,耳边牧子修的谈话幽幽传来,“墨二,你气息不对!”
简锡墨眼睛一眯,牧子修,你那是狗鼻子不成?
牧子修哈哈一笑,识趣地赶紧挂了电话。
#已屏蔽#“墨,阿墨,我的阿墨--”
多么让人追忆的亲昵呼唤!却又多么让人心酸的字眼!
阿墨,阿墨!
她的声音渐渐柔弱,发颤间睁眼,眼角已经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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