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吗？”迪恩问。

“你有。”萨姆代替文森特回答道。

“你闭嘴，萨姆。”迪恩立刻回头瞪着萨姆。

约翰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文森特的法杖上，他看向萨姆与迪恩：“你们没告诉我你们有个男巫朋友——”

“情况比较复杂，”迪恩扶额，“还有他不是男巫，老爸。”

“有多复杂？”约翰问。

“当我还在斯坦福的时候，他们从天而降……还有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老爸，文森特是来自异世界的法师，完完全全的人类，会生老病死，就像是灵媒，但是更强大。刚刚出去的那个，名字是彼得·帕克，就是那个蜘蛛侠，同样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萨姆尽量用简单易懂的语言解释。

约翰沉默了几秒：“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你们，我会认为你们疯了。”

“他们一开始也觉得我和彼得疯了。”文森特摆出了我理解的表情。“当然有那么一秒我也觉得其实我还在泛古大陆——也就是我的故乡，是他们三个人都疯了，当然我最后发现这就是事实。”

“所以你居然想过我们都是疯子而且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迪恩耸起肩膀看着他。

“你不也经常担心萨姆但是你告诉过他吗？”文森特反问道。

“有这回事吗？”萨姆转头看向迪恩。

“不管怎样，文森特和彼得，是可以信任的人。”迪恩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约翰身上，他选择性地忽略了文森特与萨姆的话。

接着他们听见外面传来的巨大声响——

“彼得。”文森特看了看三人，然后丢下光圈里的影子怪跑了出去，迪恩紧跟在他后面，约翰毫不犹豫地跟上。萨姆在最后，出门前他想了想，把一个闪光弹丢进了光圈里，无所遁形的影子瞬间消失。

然后出去的几人就看到彼得举起一辆车砸向梅格，那辆车……是i……

“该死的放下那辆车，彼得！”迪恩想也不想地吼道。

彼得迟疑的功夫，梅格已经消失在巷口。彼得只好把i放下，他拍了拍手：“我很抱歉，夜色太深了，我没看清。”

“这没关系，彼得，谁都有气昏头的时候。”文森特转了转法杖，炎光重新幻化成耳坠。他走过去拍了拍彼得的肩膀，“我想我们应该去喝一杯，庆祝一下恶魔们的计划没有如愿以偿。”

彼得看着迪恩的眼睛又一次真诚地道歉：“我很抱歉，说真的。我现在去和文森特去喝一杯，你们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看得出文森特与彼得是在为他们的家庭团聚回避，不过这也没有让迪恩放松多少，他短期内是不会忘记彼得差点把i砸了这回事儿了。而且他要为这事儿念上彼得一阵子了——文森特与彼得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不过，管他呢，被迪恩念两句又不会少块肉，一路被各种算计，今晚的事让他们舒服多了，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享受人生。

“听说附近有家不错的法式料理店，去吃点好吃的？我受够半冷不热的快餐了。”

“二十四小时营业？”

“不然我怎么会推荐。你带了钱吗？”

“当然——”

彼得在抬脚进去想象了一下迪恩的表情，他才说过他们最近的开支太大。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并且没能阻止他抬脚进去。反正文森特付账，他会搞定萨姆从而搞定迪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