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要去哪儿啊!”老车夫没有警惕陌生人,反而热情的询问聂风前往的目的地,却连姓名都不问。
聂风拱手说道:“大爷,小子要去乐山大佛,暂时想搭个车歇歇脚,我们路不同的时候,就是分开的时候,小子这里有一两碎银,可当是搭车的路费。”
老车夫连忙摆手,对其说道:“乐山离这里还有几十里路呢!小伙子,你是出来游览美景名胜的读书人吧!那你坐我的车可以,但是这钱我可不敢收下,区区举手之劳罢了。况且老朽乃是这几座山后一小村庄的村民,用不了多长时间咱就分别了,一文不值啊!小伙子,你若是把钱收回去,老朽就让你坐车,你要是不收,那你还是走路吧!”
“这!好吧!小子就不为难大爷了。”聂风见他执意不收,便作罢了,离开的时候再把银子留给他,而他误会自己是游方的读书人,便就随他去吧,但也露了一手轻功,一跃而上了驴车。
老车夫看得呆了,误以为他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一般的读书人可不会武功,非豪门士族才有那份钱给家族公子读书又练武,穷文富武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恭敬又谦卑地说道:“公子,小老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能帮小老儿一个小忙,莫怪小老儿贪心!”
“贪心?大爷,难到你想要更多的银钱?”聂风不解问道,若真是如此,那他的良心可就大大滴坏了,自己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之人。
听闻此言,老车夫连忙摇头说道:“不是的,您出身高贵,而小老儿是想请公子为我孙子取个大名。小老儿姓贾,商贾的贾,孙子贱命狗蛋,村里穷人取此贱名就是为了好养活,大名至今未取,穷苦人家也想不出啥好名字,故此才有这念头,请公子莫怪小老儿贪心了。”
他讲完之后,还拉着孙子想给聂风磕头。
聂风闻言之后,顿时有些尴尬,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惭愧,匆忙伸手阻止他们,并对他们爷孙说道:“大爷,您这礼数实在是令小子受之有愧啊!取名之事小子答应了。不过,什么出身高贵之类的话,您就不要说了。我大哥(秦霜)对我说过,人生来平等,造成人人不平等的是这个不公平的国家,所以没有什么高贵不高贵的!”
那老车夫被聂风这番话惊呆了,如此狂言令人难以接受。
也许秦霜的惊世之言太过骇人,聂风看他不知如何应答的模样也就清楚了,于是看着旁边的狗蛋,一时想到了如何转移话题,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对这爷孙俩道:“这块宝玉乃是一位商贾赠予之物,而你又是姓贾,正好与你有缘,所以我给你取得大名便叫宝玉。”
又不想让他爷爷拒绝,聂风便对老车夫放狠话:“大爷,你若是敢拒绝我的好意,那小子唯有将玉佩扔了,反正我是不要了。”
好吧!反正是路上缺钱,聂风随手抢了一户不良商人,这枚玉佩也就是那时候顺手牵羊拿的,路费不够的时候可以当掉,但眼下正好用得上,他就随随便便拿来当取名字的道具了。
老车夫见推脱不过,也只好接受了,眼泪鼻涕齐流的感谢聂风十八代祖宗有这么好的一个孙子让他爷孙给遇上了,以下感恩的话直接省略十万八千字。
一路聂风躺在了车上的草垛上睡觉,偶遇一位和尚搭个车,老车夫答应后,和尚悄无声息的安坐于聂风身旁。
“轻功一流,绝非寻常寺庙的和尚,难道是无双城的追兵?”聂风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按兵不动,以免猜错了,引起误会,故而对这个和尚视若无睹。
天下会总坛,三分校场那一张帮主宝座不知何时出现一位老头子,他手持一柄剑安坐于此,巡逻的人看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且不知天高地厚的坐在了那张椅子上,当下他便毫不犹豫的敲鼓鸣锣,呼朋唤友进来围困敌人,最主要就是通知他们的最高领导人,也即是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