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乔殷本来还有点奇怪为什么白孟对自己的徒弟有求必应,直到一次酒后八卦时对方说了出来。
原来那疏参也不是什么好人,成了人徒弟还没多久就把自己师父睡了,之后还不知道怎么着让白孟对他死心塌地了起来。
“真是一物克一物啊啧啧啧。”当时的傅乔殷举起一杯酒饮尽对着白孟感叹道。
白孟挑起一边眉毛,一双醉的湿润了的桃花眼扫了一眼傅乔殷,对他说道:“我不跟你扯这些,等你哪一天被人克住了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他,连自己的命都想给他,但是那个人就是不想要,若不是你是他的师尊,他看你一眼都不想看。”
可能是已经醉的迷糊了,白孟的话就连傅乔殷看了都心酸的很,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友人,那事实可能不是他说的那样,说不定白孟还是自己凑合上去让人家睡自己的……
傅乔殷打住了遐想,这事儿他之后也没有跟白孟提过,权当没这回事了。
“你不懂啊,我徒弟对我可是捧到了心尖上,那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不行不跟你说了,你不懂你不懂,我为徒弟做一点事情还不应该的?”白孟一副你这个没谈过恋爱的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样子摇了摇头。
傅乔殷被气得乐了起来,他哼了一声,心道你就装吧,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你那徒弟什么德行上次喝醉了你早就说出来了,我还能不知道?
不过要是让白孟知道一下其他人的乐趣,说不定就会淡了对他那徒弟的感情?这样的话也算是救了自己友人一命,要知道,他们再无能也是最起码能成为金丹修士,那结丹可不比筑基,若是过不起心魔这一关就直接归了地府。
这疏参若是白孟的心魔的话,白孟这幅样子还能过得去么?
若是说白孟能过得去,傅乔殷是打死也不信,这样的话还不如早些断了了事的好。
这念头一出就如同种子一般在傅乔殷的心底生了根,还没一会儿就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弄的白孟一路上都觉得傅乔殷的眼神看的他毛毛的,又怎么也不敢说。这一直等他们到了江南,坐在花展的亭子里,傅乔殷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慢腾腾的开了口提议道:“我们晚上去长长见识吧,怡红院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