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增内心也是一番感慨:以前自己苦苦寻师,要学习武艺,可遭尽了冷眼旁观。后巧遇严忽顿,助其击狼,才能学到武艺。如今自己一战,闯下了一个小名头就有人主动来邀请加入。名声还真是有用的很,难怪那些初出茅庐的习武者,即使冒着诺大危险也要四处与人挑战,参与各种江湖活动,只为名气二字。世态炎凉就是如此,除非学那道家隐者远离尘世归隐山林,不然混迹人间,谁能免俗。
古查一见有人认可自己,被人恭维的感觉还真是良好,就要答应下去。但看魏增还是一副思考的样子,知魏增看人看事还是很独到的,又想到自己现在随严忽顿学艺,未必不如那武馆的武师,便不再多说,看魏增怎么应对。
“多谢贵武馆相邀,贵武馆在归芜也是名声在外,想馆内武师也是武艺高强。但我们现在随人学艺,在下做人做事最忌讳虎头蛇尾,且严师对自己有大恩,愿随严师一直学艺。当学艺有成之后,贵武馆如不嫌弃,在下愿为贵武馆出一份力。”魏增如是说。
“既然小兄弟话已说到这份上,在下再强求也太没眼力了。小兄弟为人忠义,学武有成当能为人称道。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小兄弟不能入本馆,是本馆的损失。但本馆愿意交小兄弟一个朋友,如有事可来来找本馆,力所能及定当相帮。”那人见魏增决绝,面露失望之色,但马上又得体的说道。随后那人望向古查一,似是相询。
“我也是一样。”古查一也说道。那人见事不可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就告辞了。临走交给了二人一个帖子,说是各大武馆门派要在这月十五有一次聚会商议一些事。希望二人能到场和归芜城的武师交流一下。
原来各武馆门派之间为相互协调,门派之间经常聚会,有时也邀请一些有名气的散人参加。当然魏增和古查一不能参与议事,到了是纯粹的交流感情。
在魏增和古查一修养的这几天可谓一点也不宁静。常有武馆门派相邀,被拒绝的多了便也没人来了。附近被二人解救少女的家人也有人来加以感谢,放下一些土特产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在处理完来往不断地访客之后,两人的伤势也大好,便又开始了习武生活。因其小有名气也有商队邀其同行,严忽顿觉得二人多历练一下也是好的,就劝其答应。古母虽心疼儿子,但也晓大义,便允许其外出。当然二人知其武艺还不成熟,便只接关北境内的生意,至于危险的虞山山道二人是绝不去的。
往来于归芜,陆叶,合冰几大关北大城,二人着实见识到了关北风情。唯真在回来之后依旧学医,有空就随魏古二人练些粗浅功夫以当防身之用。在恶魔教徒被驱逐出归芜附近后,唯真又开始外出采药,不过小心了许多,在经过过往村庄时也帮村人诊治一些小病。归芜城附近村庄,都知有一绿衣小医生,常出没附近为人医治疾病。传出了唯真一个好名声。
当月十五日魏增和古查一便参与了那次各武馆门派的聚会,结识了不少归芜城武林中人,在其间没有黑帮武士,看来各武馆门派和黑帮之间还是有芥蒂的。与各武林人士交流习武经验,打听武林之事,了解武林动态,也让魏古二人长了见识。
温第在与魏增比试时曾说,作为一个武者保全自己和击伤敌人同样重要。保全自己的方法就是通过身法闪避和武器格挡。温第通过其轻灵的身法,让魏古二人难以沾到自己的身,是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击伤敌人一要靠力量,二要靠速度。力量不够击打敌人,也造不成很大伤害;没有速度,就不能在到敌人露出破绽时击敌要害。二者的运用都需要技巧,最基本就是要收发自如。一个人在旧力用尽,新力未发之时也是周身破绽大露之时,高手常抓住此时打败敌人。
高手用力只用七分,所以高手的剑很慢,但高手可以随时回防格挡,可以中途变招,也可以多发试探攻敌。高手的剑也很快,当敌人的破绽出现,哪怕只是一丝,那剑也如毒蛇突袭般取人性命只在瞬息间。
魏增自认为自己绝对不能像温第一样如此敏捷,但魏增坚信自己的力量绝度够强。加上严忽顿十分重视基本功的训练,魏增和古查一的下盘功夫练得极好。魏增便专门让铁匠打造了一把坚盾,练习盾击的功夫,加上手中钢头杖挥舞的有力,一派力士风范。
“躲不了就挡好了。”魏增只是这样简单的想。腰别十把飞刀,背背四杆标枪,左手木盾,右手钢杖这就是现在魏增的形象。
古查一深得严忽顿枪法的精要,在严忽顿的指导之下,枪法越来越好了。严忽顿也想让魏增学枪法,但看他一盾一杖练得也极好,也就没多说,只教着自己知道的杖法和盾击之法。
古查一经过战斗也知自己弓箭杀伤太小,苦练臂力,虽然不能将弓(古查一换了一把强弓)拉满,但小一半也可以了。
就这样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已经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