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有点凉,加上天色将幕,更是显得凄冷。≥ 夕阳斜照之中,魏增站在荒凉的小道上和,数名逃兵对峙着。
韩桃子遇险,本来已经是十分绝望,见到魏增到来,心中又燃起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不顾被扭伤的脚,传来的阵阵疼痛,向魏增的方向挪过去。
魏增一声喊出,立刻翻身下马,将韩桃子护在身后,挡下了追来的几名逃兵。
“好个不识相的人,竟敢阻拦我们,今日便就让你知道多管闲事,是个什么下场。”一名逃兵见魏增单身一人,竟敢现身阻拦,当即露出凶狠的表情,挥刀杀向魏增。
魏增本欲喝退他们,不想和这些人有过多瓜葛,可是这些逃兵有恃无恐,若不出手教训,也绝难让他们罢手。
魏增在那名逃兵一刀挥来之际,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身子向侧一倾,顺势抬腿一脚,避开钢刀的同时,便将那名逃兵打到在地,那是一个干净利落。
其他逃兵见到同伴被打,本想一拥而上。但是他们的头头,见魏增孤身一人,便敢口出狂言,只是一腿,就将自己的一名手下打的不能动弹,心中有了顾忌,一挥手阻止住其他人,上前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阻拦我们。今日你如果不划出道来,就休想离开这里。我们兄弟几个逃出了军营,现在只为自己卖命。我们也不想招惹什么大麻烦,但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就能欺辱的。”
“让我划出道来,我就给你们划划道。你们几个把手中的兵刃丢下,自然可以安然离去,不然我是不可能就这么放你们走的。你们要是死不悔改,一定要顽抗到底,我也不介意亲手教训你们一下。”魏增说完,提起钢杖便是一个架势,已经消失几年的威风,又再度显现了出来。
“好大的口气,我们有这么多人,你只有一个,你就是有三头六臂,难道能打的过我们吗?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让给你便是,你可不要得寸进尺。”逃兵头头也见识过一些战场虎将,看到魏增身上散的气势,已经知道身前此人不好对付,又听魏增话语中丝毫没有半点退让,他的心中已经生了退缩之意。
“我几年前曾经立誓,不再妄动杀伐之意,但是你们如果死不悔改,我也不能把你们放任不管。放下武器,从此改邪归正,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魏增不紧不慢地说道。
“真是可笑,我们打算放过你,你却不打算放过我们了。谁怕谁,要真拼命,最后死的还指不定是谁呢?”逃兵头头见魏增毫无畏惧,心中已经很虚了,向四处张望,担心魏增还有其他帮手埋伏在侧,只是在手下们面前,嘴上还是不能松口。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了马蹄声,众逃兵无不心惊。暮色之中阴影笼罩,不能分辨出来人的多少,只让这些已经心虚的逃兵,显得更加慌张。
“你们还想逃吗?放下兵刃,自然可以离去,否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魏增见这些逃兵听到马蹄声,一个个惊慌失措,当即挥杖向前杀去。
魏增久经沙场,多少武功高强的大将,都难以正面和他对上几个回合,更何况这些心慌的逃兵。
魏增三两下,便将几名身穿铁甲的头头击倒在地,然后高呼“放下武器,你们就可离开!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其他逃兵心惊之中,那里还能管得那么多,纷纷丢下武器,四散而逃了。
当温第和新雨到达这里之时,除了几个倒地呻吟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其他逃兵的踪影。
“又是强盗!看来你已经把他们解决了,不过就凭你一个人,又怎能改变这滔滔乱世呢?”温第摇头而道。
“就凭我一人,自然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因为放心不下家乡父老,便想回来看看。见到有人在行凶作恶,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救得一人是一人,也算聊表寸心吧。”魏增说道。
“这个姑娘就是你救下来的吧。我看她受伤了,哎,也真是的,一个女人独自行路也够危险的。”温第见到韩桃子坐在地上,不住揉着脚踝,便拿出伤药,下马替他医治。
韩桃子仔细盯着魏增看,虽然在暮色中有些不真切,但这那种气质,和几年前绥城之外的那人绝对是一模一样。
“你是魏增魏将军吧,那这两位也一定就是你的夫人和女儿吧。我就知道你已经找到了你的妻子,还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韩桃子起身笑着说道。
“你认识我?”魏增疑虑道。
“魏将军还记得几年前绥城之外的事情吗?你想要寻找你的妻子,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进城,最后还是我父亲把你带进绥城的。”韩桃子笑道。
“原来是你呀。你叫韩桃子是吧。可你不和你的父亲待在绥城,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魏增问道。
“我这几年一直都在中原行走,就是为了寻找真正的学问。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也遇到了不少高人,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是我还有一些疑惑没有解除,边想来寻找你。我听说你在毅山出现过,便想到毅山去,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就遇到你了。”韩桃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