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叶缘,刘新雨代表关西和毅山来到了绥城附近。他们二人的到来,让本就已经不平的绥城附近更是再起波澜。
范拘义,韩桃子,沈德清都和魏增都有些渊源,听闻魏增的儿子亲自出使,他们当然要好好迎接了。
“虎父无犬子,我看,你将来毕竟会和你父亲一样,成为一个英雄人物。只要议和成功,这个天下都是你发挥的场所。”范拘义见到叶缘,便高兴地夸赞道。
“承蒙范伯伯的夸奖,我比起几位长辈还差得远。我爸爸在毅山时经常提到范伯伯,说范伯伯是仁义无双的一个人,我对范伯伯一向都是很敬仰的。”叶缘客气地回道。
“仁义二字,有时候也是很无用的。我有时候,也想像你父亲一样,做一个敢做敢当,无所畏惧的人,可我终究是做不到的。你既然叫我一声伯伯,我当然也要好好招待你这位贤侄了。快跟我进府,你这一路奔波也很劳累了。”范拘义先是一皱眉,但马上就恢复了笑容,亲自领着叶缘进了府中。
韩桃子和沈德清,也向叶缘询问了一下魏增的近况,随着叶缘一起进入范拘义的府中。
一番寒暄,一番接待,已经是暮色苍苍了。
但韩桃子和沈德清并没有离去,叶缘觉察到事情有异,便向范拘义询问道。范拘义什么都没说,只是招呼叶缘来到了书房之中。韩桃子和沈德清也跟着来了。
“本来该让你休息几日,再和你商议大事的,但和谈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早一日知道一些事情,也好早作准备。”范拘义说完,便将已经商量好的内容告诉了叶缘。
叶缘听说三人已经把事情商量好了,先是一惊,心中便有些不满。但叶缘也是沉得住气的人,静静地把话听完了,发现他们三人事先商量好的内容,并没有对关西和毅山不利的事情,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关西军府和你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也不用拘束,都说出来了吧。只要说出来,我们都是可以协调的。”韩桃子温声而道。
“关西军府过去二十年里没有发动对外战争,和其他各方也没有太多的纠纷,现在我二弟执掌关西,只想维持关西现在的局面。只要能够保证关西军府现在的地位不变,我二弟那边就没有任何问题。”叶缘说道。
“和关西接壤的只有安云,不知道沈使者同不同意,魏贤侄这个要求呢?”范拘义对沈德清说道。
“自然没有意见,我们安云也愿意和关西世代交好。”沈德清没有任何异议。
“至于我爸爸,他并不想外出为官,他只想守护自己创造的那片乐土。他唯一的牵挂,就是那些追随过他的人,无论是燕北义军的旧部,还是归附的占突人,他都希望可以得到很好的安顿。只要能够做的这一点,我爸爸也会拥护这次和谈的。”叶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