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去的匆忙来的也匆忙,不一会儿摘了手套的老秦一只手拎着酒一只手拎着一直烧鸡和包花生酒咋咋呼呼的赶来了。
搬来了椅子老秦也不嫌弃一屁股就坐在了杂物上,将东西放在了椅子上后门熟儿的从桌子低下的抽屉里摸出了俩个玻璃杯咕嘟咕嘟的就给满上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满满荡荡的玻璃杯里面白酒晃悠悠的都快溢了出,再转眼瞄了眼酒瓶,好家伙,二锅头,顿时头皮满脑袋就一硬。
“秦老哥,这酒···咱不要这么急的喝啊,我来之前吃吃吃···吃过晚饭了···”我心头怵的说道。
“诶~,有什么关系!”老秦大手一挥,解开了烧鸡上的油纸爽快的说道,“难得哥哥高兴,之前来守货的几个鸟人老头子我一点都看不上,整天阴不拉几的,怀里揣着把手枪还当老子看不出来。他娘的!老头子当年在越南开着卡车运补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就那么屁大的个人还防着我老头子,一个个病倒了,活该!”
老秦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撕着烧鸡大口喝着酒,我看着他一口闷半杯的劲看得心惊胆战寻思着就这一瓶也不够他造的,要不我就别喝了吧。
老秦看我不喝还以为酒不够,叫嚷着,“小孔啊,喝啊,这酒可是正八经的二锅头,凳子平时可定舍不得喝。你使劲造,喝没了,老头子床底下还有一瓶好酒。”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只能端起酒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酒一入肚子就感觉被火点着起来,一阵火辣辣的。
老秦一眼看出了我窘相,笑呵呵的说道,“你小子第一次喝白酒啊,还真是上过大学的秀才啊!这可不行了,在这船上干的不会喝口酒怎么行啊,想当年老头子我一手掌着方向盘在炮火里穿行,一手还灌着酒,你还别说这酒越喝越清醒,那炮弹就感觉跟中了孙猴子的定身术一样,老子硬是给闯了出来,他奶奶的那才爽快,哈哈哈!”
第一次喝白酒,才一杯我就上了头,感觉头晕转向的,胡乱的在嘴里塞了点鸡肉花生便又嚷嚷的又干了满满的一杯。两杯马尿下肚脑袋都块烧坏了,手头打结的在床上原位就打着了转。
“秦秦···秦老哥,您真是这···这个!”我扶着老秦的肩膀晃晃悠悠的竖起了大拇指,嘴里含糊不清,话头都缕不清,“您别···别说,老子我···我当初就···就想是去当兵的,我爸!十几年的老兵!我我···我爷爷!老···老革命了!打···打过白鬼子!”
老秦听着我着酒疯喝着酒,但可能喝醉了我不知轻重了,那大力气的本是就一点都没掩饰了,扶着老秦的手掌捏得他疼的龇牙咧嘴的。
“老···老子可羡慕你们这···这些老革命,就是想打···打仗!我···我一手一个就···能给他生···生撕了!”随着酒劲越大,我手头上的劲也是越来越大,老秦已经被我捏的不行了,就也不喝了使劲的扳我的手,汗都给憋出来了也纹丝不动,只手就跟铁焊了一样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当老秦疼得实在没有办法想先一酒瓶给我撂的时候,我噗通仰头一倒便睡了过去,捏着老秦的手也自然松了开来。
老秦掀开衣服已经红肿了一片,疼的撕心裂肺的,“他娘的,真是自找自罪受,这小兔崽子咋力气就这么大啊,他娘的这手劲就跟铁烙似的。”
话还没说完床上细细的呼噜声就打了起来,“得,这一下子还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