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瑾冷哼了一声，斜睨着纳兰祈：“一切皆有可能，我向来拨凉，如果我真真正正地爱上了一个人，为了他杀光天下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在我眼里，我爱的人就是全世界，他若死了，那我也活不下去，所以无论选哪一个，我都是失去了天下，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让自己更加高兴的？死一个人也是死，死一群人也是死，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人族连保护自己的资格都没有，一心只将希望寄托在那个神女身上，那他们还有什么生存下去的必要性呢？”

“听起来你好像不是人族一样。”纳兰祈扑哧一笑。

白慕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自然是人族，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扯了。”

纳兰祈抬起头，看着天空，眼睛里似乎有些灰暗：“再过一千年魔战又要开始了吧。”纳兰祈的声音有些飘渺。

白慕瑾心里一惊，死死地盯着纳兰祈：“你怎么知道的？”

“魔战大约每隔一万年一次，哎，就是不知道，这次的神女是谁。”纳兰祈浅浅地笑了笑，散开头发，转过头看着白慕瑾。

白慕瑾伸手扯住他的发丝，玩笑似的说道：“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神女呢？”

“呵，或许吧。”纳兰祈作势倒在了白慕瑾的身上，一动不动“不过，人族若是有你这样的神女，那就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