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卡努特和卡里这一场,许多人便见到了卡努特的本事,升起了退缩之心——虽说海尔嘉是个好女子,可既然注定赢得不到,那么及时退缩总好过当众出丑。
不过,也有些好汉反倒升起了兴趣,非要和卡努特过招不可。
这样,挑战的人便少了一些,而顺序又重调了一下。接着,卡努特又击败了四个挑战者,便到了中午。
老安德烈便叫停了决斗,叫人抬来桌子,端上饮食酒水,让诸位好汉飨宴饱足。
酒足饭饱,又休息片刻后,挑战便再度开始。不过下午上来的,都是哥特兰岛左近的庄户人,并无什么特别出名的,除了给卡努特添了些名头外,并无什么波折。
到了第二天,卡努特便接连遇着了那些有名的好汉。
最先上场的是埃里克,和卡努特斗了几剑后便因为卡努特的力气而把持不住木棍,认了输。
紧接着,硬脚板乌拉夫也上了场。因为原本的武器是柄双头铁矛,他所用的木棍便比卡努特的长了一截,使起来两头挥打,教卡努特很是麻烦了一番。
又过了两个籍籍无名的挑战者后,狂暴斗士克雅丹便也登场了。开始时卡努特和他交手到不觉得什么,可没打几下克雅丹便发了狂,和卡努特几下便将烧过表面的橡木棍双双打断,赤手空拳和卡努特搏斗起来。
好在卡努特本身的力气不输于人,生生顶住了克雅丹,叫他寸步不得上前,在场上僵持了许久,直到克雅丹耗尽了力气昏倒过去,才算获胜。
看到卡努特竟然靠两膀子力气胜过了狂暴斗士,便有更多人萌生退意。然而等卡努特表示休息好了之后,雷泽尔便上来和卡努特交手。
许是见识过卡努特徒手胜过狂暴斗士的力气,雷泽尔打得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没过多久便给卡努特打掉了手中武器,灰溜溜的出了场子。
这样,剩下几个挑战者就越发没了胆气,直叫看的人也满心不痛快。
不过,卡努特自己到并不刻薄,虽然连连取胜,却并不自夸或是嘲笑败者,只邀他们留下来喝一角酒,做个朋友——这多少叫那些失败的心里舒坦些。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剩下的人便再没有愿意象卡努特挑战的了——这些来自各地的人之前或还心存侥幸,此时却知道卡努特绝非狂言吹嘘,乃是有真本事的。
但这时,那个极不讨人喜欢的瓦尔德马却跳了出来:“等等,我的骑士们还没挑战呢!”
这话顿时让周围的好汉都疑惑起来——若是他自己来挑战,到也是正理,可“他手下的骑士”又算怎么回事?
然而,不等一干好汉弄明白状况,那个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德国骑士已经一脸垂涎的看向台子上的海尔嘉:“美人儿,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听到这样不识趣的话,卡努特便冷笑起来:“我一早已将规矩说了——你胜得过我手中这口剑,便由你;若不然,趁早滚蛋。”
“你这乡巴佬,可知道我是谁?”
卡努特满不在乎的挖了挖耳朵:“你不过是萨克森公爵的一条狗。波美拉尼亚公爵的镇子我也洗了,还怕一条狗?”
听到这话,周围一干好汉顿时哄笑起来。
这样,瓦尔德马便气急败坏起来:“好,你等着!你不是要挑战?我便挑战到你够为止!亨利,给我废了他!”
听到瓦尔德马的命令,一个穿了锁子甲的德国骑士便提了盾牌、宝剑走了出来:“小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看到这架势,卡努特便冷笑着丢了木棍,抽出宝剑:“嘿,我正愁好丈人家地贫,就有送上门来肥地的。”
听到这话,卡努特的兄弟们就知道卡努特动了真怒,于是眉开眼笑的等着看热闹。
而见卡努特竟然如此轻忽自己,那名为亨利的德国骑士便大步上前,朝着卡努特猛撞过来。
然而,这骑士毕竟自恃过高,全忘了卡努特凭力气胜过狂暴斗士的事——见到骑士撞过来,卡努特不避不让一盾撞了回去。
尽管德国骑士的鸢盾足够结实,但盾牌后的人却并不像盾牌那么解释。尽管穿了锁子甲,亨利还是被撞得踉跄着向后仰去。而盛怒之下的卡努特得理不饶人,毫不客气大步前进,狠狠一剑朝着亨利当胸刺入。